楚柔一覺睡到第二天夜里,疼醒的,手上一指長整整齊齊列隊的針還泛著銀光,在她懵逼的視線下,大夫手腳麻利的把一排針拔了。
“暴發戶,誰家女配大前期是這個待遇啊!!”
溧陽在她身邊坐著,見她醒了,她便道“阿娘在這。”
楚柔抱著她哭,“阿娘!”
她太慘了。
她哭得厲害,陳鶴機在外面聽得面色陰沉。
他一想到自己但凡晚一點醒,她會被生生嚇死在那個骯臟的地方,就滿身的戾氣。
楚柔又想到了陳鶴機,“阿弟呢,阿弟有沒有事?”
溧陽見她還在問陳鶴機,忙安撫她,“他好好的,你放心。”
楚柔可憐兮兮的掩面“阿娘,我沒臉見人了。”
她寄希望于走漏了風聲,最好是把她惡毒的名聲坐實了。
溧陽的聲音有些冷,她將女兒抱緊,“不許說這樣的胡話,什么都沒發生,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幸好,幸好仙蕙在那里。
否則她的一雙兒女當真是要被毀了。
楚柔的心嘎巴一下死那了。
她真心實意地捂著胸口,兩眼發直“阿娘,我心疼。”
被扎得跟刺猬一樣,結果什么都沒辦成。
兢兢業業的楚柔一口老血嘔住了。
這一方折騰,楚柔去了半條命,連溧陽也紅了眼。
陳鶴機本就性情乖戾,添上楚柔的半條命,他幾乎把蘇家折騰死。
被暴發戶叫醒的時候楚柔還在做夢。
夢見財神給她發彩票。
“你再不醒,任務可就失敗了。”
楚柔蘧然睜眼。
陳頌棠見她醒了,便松了口氣,將她臉上的汗擦了。
“還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