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所有人都被眼前這駭人的一幕驚呆了。
江淮真是喪心病狂,為了賭資當眾搶奪懷孕妻子的嫁妝,并將其狠心推下石階,險些害得她一尸兩命。
畜牲啊!
喬婉扶住痛苦呻吟的王氏,目光冰冷極了,先是瞪了江淮一眼后,又看向呆若木雞的江屹川。
“侯爺,這就是你一心要保的好兒子,江家引以為傲的嫡長血脈!”
隨后,喬婉的目光轉向一臉心虛的林清紅,帶著極致的嘲諷:“林姑娘,你方才不是口口聲聲要救他,要顧全侯府體面嗎?”
“現在,當著全京城父老的面,你告訴我,這八千兩賭債,是你替他還嗎?”
“然后他再去賭,繼續禍害妻兒嗎?”
最后,喬婉的目光落在疤臉張等人身上,語氣森然決絕:
“人,你們要殺要剮都隨便。但八千兩,侯府一個銅板都不會出,此等泯滅人性、豬狗不如的畜生,留在世上也是禍害。”
喬婉回頭,命人將王氏扶了進去,又命翠兒去請回春堂的李圣手。
此時,疤臉張的臉色也難看極了,當著江屹川的面,又狠狠一腳踢在江淮的腹部。
江淮又哭又叫,痛得直打滾。
江屹川微微蹙眉,對江淮也生出了幾分嫌棄之心。
雖然不曾上過戰場,但好歹也是他江屹川的兒子,骨頭竟比女子還軟,說哭就哭,說跪就跪,真是丟盡了侯府的顏面。
“把人帶走!”
疤臉張揮了揮手,可不會讓江淮好過。
“且慢!”林清紅上前一步,不知安的什么心,竟為江淮出頭了:“八千兩銀子,侯府在三日內定當奉上,還請幾位好漢高抬貴手,先行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