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生同情的眼神中掛斷電話。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突然覺得可笑。
過去,無論發生什么事情,只要我有一丁點的不開心,哪怕他半夜在別的女人床上,都會飛奔到我身邊,安慰我、關心我。
現在呢?蔣怡只是害怕下雨,我爸爸還在搶救,他都能將我趕下車,而我在病床上,他則和女人在床上纏綿。
現在想來,過去三年,我是昏了頭,才會相信一個頻頻出軌男人說的情話。
流連花叢的男人或許有真心,但不多。
“女士,真的很抱歉。”陌生男人走進病房。
“這是50萬賠償金,請您收下。”
“另外,我們時總還安排了頂級的醫療團隊為您和您父親治療,以此表達自己的歉意。”
不想有過多的糾纏,我麻木的接受了他們的歉意。
我將頭深深的埋進被子里,緊咬牙關,痛哭流涕。
修養和陪護父親的這些天,世界拳王最強選手和情人約會的新聞鋪天蓋地而來。
他帶著蔣怡購置天價別墅、開婚前派對、接受媒體的采訪,公開和我離婚的消息。
然后反手摟著蔣怡,毫不顧及的在鏡頭面前熱吻。
出院那天,我回到婚房,卻發現我精心布置的婚房大變樣。
連放在客廳的唯一一張合照也不見了。
我快步的朝著臥室跑去,還沒來得及打開臥室門,就聽到陣陣呻吟聲。
“巖哥,你輕點。”蔣怡嬌媚的輕喊。
“怡寶,乖,玉養人,我們多用用。”
“玉”,我的腦海中有了不好的預想。
我瘋狂拍門,里面兩人好似聽不見一樣,聲響越來越大。
直到我的手紅腫了,門突然打開。
蔣怡裹了件真絲睡袍,帶著艷紅的痕跡,倚在門框上,聲音尖銳的朝著里面喊道:“巖哥,你們不是離婚了嗎?簡秋為什么還有這里的鑰匙?”
宋巖裸著上半身快步走過來,一把將我拽到地上,“簡秋,收拾完你的東西,趕緊從我和怡寶兒的家滾出去。”
話音落下,宋巖又朝我使眼色,示意我先忍忍。
然后又摟著蔣怡,語氣溫柔道:“怡寶兒,我今天就讓人將門鎖換了,以后不想干的人不會出現在我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