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要是我要下藥害夫君,我又怎會叫上兄長呢?”
“何況我本來就是為了感謝兄長,才在遇仙樓設了席。”
聶宵:“不,不可能,你明明…”
聶珩聲線又沉又冷:“你信不過她,還信不過我說的話?”
趙卿容大概聽明白了:“宵兒,你是不是在遇仙樓遇到了什么事情?”
聶宵:“我…”
聶珩按住聶宵的肩膀,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什么,聶宵臉色變了變,有點兒難看。
但他好歹沒有再胡亂繼續攀咬沈桃言了。
沈桃言:“夫君剛才樣子,看起來好像恢復正常的神志了,夫君是不是已經好了?”
屋子的趙卿容,聶珩,聶宵頓時愣住。
趙卿容佯裝驚喜:“真的嗎?宵兒,你看看我,這要是真的那就好了。”
聶宵卻突然變得胡攪蠻纏:“我不管其他了,誰叫你們丟下我先走的!”
“還有你一開始為什么瞞著我?”
那股子小傻子的神態又回來了。
趙卿容露出了空歡喜一場的表情,無奈地嘆了口氣。
聶珩站在一邊一言不發。
聶宵裝單純的傻子信手拈來:“沈桃言,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我以后不跟你說話了。”
沈桃言:“夫君先別氣,是因為我腳疼得實在厲害,我們才先一步回來的。”
這么一看,她好像一直沒有下榻。
沈桃言:“而瞞著你,是想給你一個驚喜來著。”
趙卿容:“好了好了,看來是一場誤會,解釋完了,鬧也鬧夠了,趕緊回去吧。”
沈桃言:“可是夫君剛才氣勢洶洶回來掐我脖子,質問我,定是發生了什么不妥的事。”
趙卿容:“嗐,你還不懂他那混世魔王的脾氣么,稍有不順心就這樣。”
“肯定是知道你們丟下他一個人走了,叫他白等了一番,他給氣的。”
沈桃言:“是嗎?”
聶宵不說話,像是在默認。
沈桃言也不揪著不放:“要是這樣倒還好,我還擔心是出了什么事兒呢?”
趙卿容:“一會兒回去,我教訓他去,竟然對著你犯起了渾。”
隨后,她又道:“你不是腳崴了嗎,好好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