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宵站在原地,以沉默應對。
趙卿容心頭甚累:“你走罷。”
聶宵猶豫了一番,還是走了。
疊玉:“二公子和二夫人鬧上了。”
沈桃言:“二夫人做這事的時候,應該也想過會有這種結果。”
趙卿容這次算計雖然沒有成功,但對沈桃言來說,是個極好的機會。
沈桃言繡著藥包:“疊珠,是時候了,幫他們一把。”
疊珠:“奴婢明白。”
一邊是心愛的人,一邊是親娘,聶宵是肯定不會告訴喬蕓真相的。
沈桃言就偏要喬蕓知道。
聶宵回到自己的屋子,十分煩躁地坐于茶桌邊。
揚青:“二公子,飛白在二夫人那邊,二夫人不放人。”
聶宵:“知道了,方才那事兒不要告訴蕓兒。”
揚青:“喬姑娘要是問起呢?”
聶宵:“就說…”
他眼神暗了暗:“是月姑娘干的。”
能知道喬蕓和馮塞飛,并且有動機算計他們二人的人,月瑛是其中一個。
聶宵:“飛白暫時回不來,那就先派個其他人過去吧。”
揚青支支吾吾:“這個恐怕有些難。”
聶宵:“難?難在何處?”
揚青:“上回二老爺為了殺雞敬猴,重罰了飛白,底下的奴才們都挺害怕的。”
他們雖然在聶宵的院子里伺候,但他們的身契可都在二夫人的手里。
聶宵:“怕什么,有我在,他們死不了。”
隨后,他道:“傳我的話,誰愿意去,我就重賞他。”
晚些時候,聶淵從衙里回了府中,看見趙卿容臉色不好,便問。
“夫人,怎么了?”
趙卿容不想聶淵跟著憂心:“沒什么,還不是因為宵兒和桃言那事兒。”
聶淵哼了一聲:“他倒是有節氣,罷了,過幾日再想別的方法就是了。”
趙卿容扯出一個笑:“嗯。”
身為奴才,到底是違抗不了主子的命令,最后,點墨被派了過去喬家。
喬蕓:“飛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