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是我。”
這時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許穗寧愣了下,走到門前,“傅寒崢?”
“是我。”
確實是傅寒崢的聲音。
但他不是被關起來,調查了么。
許穗寧不敢輕易開門,想了想,“你先證明你的身份。”
外邊靜默了一會兒,不緊不慢的聲音響起。
“下個月六號,你過生日。”
短短一天時間,經歷太多危險,許穗寧被嚇得有點神經質了,依舊沒有信任。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能查到,你說點只有我們知道的。”
“……好。”傅寒崢語氣有些無奈,壓低聲音開口。
“你心口有一顆痣。”
“這是不是也能查到?”
想了想,他又補充:“你剛來家屬院那天,我們在窗臺邊賞雪,后來……”
“停停別說了。”就這不正經的語氣,許穗寧根本不用懷疑,一把拉開了門。
門外確實是傅寒崢,不過他穿著身黑色衣服,臉遮得很嚴實。
男人低著頭,眉眼間噙著笑,溫柔看著她。
想到剛才兩人議論的話題,許穗寧輕咳了聲,掩蓋心里的尷尬。
“你不是被關起來調查了嗎?”她小聲問。
傅寒崢蹙了蹙眉,“你接到電話了?”
“……嗯。”許穗寧點頭。
“你送回來的畫像上那個人,林師也見過,確定是邊境外邊的人,劉花和劉志身份都有問題。”傅寒崢認真和她解釋。
“他關我,只是個幌子,想降低劉志的警惕,把他背后聯絡的人一起端了。”
頓了頓,他追問:“那些人打電話和你說了什么?”
“他們說你需要我,讓我回去找你。”
許穗寧繼續說:“不過我發現了,而且我和他們說害怕,讓他們多一點人來接我,這樣是不是能多抓幾個人?”
“嗯。”傅寒崢應了聲,伸手抱了抱她,心中一陣后怕。
幸好他家穗穗聰明,沒有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