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崢喉間溢出聲悶笑,低頭,在她水潤潤的紅唇上啄了下。
“穗穗,你臉紅的樣子,很可愛。”
“不要再說了!”許穗寧深吸了一口氣,“趕緊放我下來,我很急。”
“好。”傅寒崢應了聲,倒沒放她下來,而是撿起地上的拖鞋。
把她把抱到廁所,他才給她穿上拖鞋,放她下來。
走的時候,他不太放心她的腿,再三叮囑。
“我就在外邊,有事一定喊我。”
“好。”許穗寧是真的著急,沖他擺擺手,催促:“你趕緊出去。”
好不容易解決完個人問題。
許穗寧去洗了把臉,剛打開廁所門,又被傅寒崢給抱了起來。
“吱呀”
恰在此時病房門被推開。
杜斌一只腳剛邁進來,看到這一幕,又默默收回那只腳。
他低著頭,問:“團長,我方便進來嗎?”
許穗寧也低頭,不太好意思。
“進。”傅寒崢言簡意賅。
他抱著許穗寧走到病床邊,將她放床上,蓋好被子,這才看向杜斌。
“案子進展怎么樣了?”
杜斌道:“季局那邊已經把幾個嫌疑人控制住了,在審訊中,但白鐵柱跑了,季局問您是抓還是怎樣?”
“抓。”傅寒崢沉著臉,嗓音寒涼,“這事你親自盯著辦。”
“是。”杜斌接下命令,沒再多待,識趣地離開。
……
許穗寧又在醫院觀察了一天。
醫生做了檢查,說她身體沒有大礙,可以出院了。
小院燒了,收拾還需要時間,暫時沒法住人。
許穗寧只能先回傅家老宅住。
畢竟老宅還有王嬸照顧,傅寒崢晚上也會回來,怎么都比一個人好點。
兩人到老宅這會兒是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