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部怎么了?”
彌初比霧桃還著急。
醫生把半空的三維圖像放大,“眼部可能要一個月左右才能恢復。”
眾哨兵悄悄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永久傷害就好。
醫生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又故作高深道:“但是這個傷害可能會引起眼部其他變化”
眾哨兵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比如瞳色的變化,眼仁大小的變化,還有眼白的深淺變化。”
醫生說得輕巧,全然沒看見哨兵們個個如狼似虎的眼神。
就不能一下子把話都說完嗎?
非要說一句留半句,搞得他們那顆心臟跟坐了過山車似的七上八下。
不過好在。
霧桃沒什么大問題。
哨兵們如釋負重,霧桃心里可是興奮的直尖叫,有了這份檢查報告,她終于不用在帶那副磨得眼睛生疼的美瞳。
也再不用擔心身份暴露。
醫生開了一些治療眼睛的藥劑,叮囑哨兵好好照顧向導,明天在繼續其他檢查。
霧桃樂得自在,帶薪養病,不用疏導哨兵還有錢賺,醫生說什么,她聽什么。
弋蘭羽將向導們安置在一棟宿舍樓,四周環繞著警戒線。
距離宿舍三十米處就立著醒目的紅色警示牌,上面用黑體大字寫著“軍事禁區,非請勿入”,荷槍實彈的哨兵24小時輪班值守。
但無論如何也擋不住第八戰區哨兵的熱情。
霧桃那張明艷不可方物的面容,在向導群體中堪稱絕色。
即便曾經聲名狼藉如過街老鼠,也擋不住哨兵們如癡如狂的追逐,前赴后繼地渴望得到她的垂憐。
警戒線外,哨兵們像開屏的孔雀各顯神通。
有的赤身舉鐵展示肌肉,有的穿著半透明紗衣跳著魅惑的扇子舞只要能吸引向導哪怕一瞬的目光,他們無所不用其極。
訓練室里,弋蘭羽正對眾人進行針對性格斗講解,一位哨兵推門而入,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弋蘭羽脫下格斗手套,眼底燃起紅色的火,“訓練暫停,我去處理幾個發騷的哨兵。”
不多時,警戒線外出現一位白發紅眸,高傲如神的將軍。
弋蘭羽聲音雖小,卻帶著強大穿透力,“我可以破例給你們一個機會。”軍靴重踏,在大理石臺階上震出一條深痕,“只要有人能跨過這條線,我就讓他見向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