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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冷哼一聲,“不該你的,就別肖想。”
白杳杳尷尬地抓著衣角,不放棄地把便當盒放到桌上。
“伯母,這是我親手做的,不含任何添加劑,很多城里人都說比五星級酒店的還健康呢。”
沈伯母看都沒看一眼,嘗了口我父親帶來的紅酒。
果然,許家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她放下酒杯,意有所指地說:
“這便當倒是費心了,不過公司那么多人,不知道你有沒有給別的同事也送一份。”
“沒有沒有,我只做了沈總的份。”
白杳杳連忙擺手,想以此證明沈譯在她心中的特殊地位,目光卻忍不住瞟向沈伯母身上的珠寶。
“這是您先生送的嗎?真漂亮。”
沈譯瞬間拉開距離,“你沒資格問。”
“什么?”
這句話終于把白杳杳的幻想拉回現實,她難堪地回過頭,“沈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沈譯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伸手,捏住了白杳杳的手腕。
白杳杳的臉上立刻浮現一抹紅暈,但下一秒就僵住了。
沈譯把她拉到屏幕前。
“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么意思?我讓你去刺探商業機密抄襲了?還是讓你去挑釁雪薇了?”
白杳杳心虛地看了一眼沈家的長輩,還想狡辯,“我只是想幫你分擔壓力,所以才……”
“女孩子要懂得廉恥,你要是真的想幫他,就應該立刻從他眼前消失。”
沈伯母沒興趣看她繼續做作。
白杳杳不懂,沈家和她之間,隔著無法逾越的鴻溝。
無論她怎么攀附,都不可能跨過去。
沈家耗費心血培養出的繼承人,絕不是讓她用來實現階級跨越的墊腳石。
更何況沈譯對她根本沒有那種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