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河相信自己的判斷,當即說道:“你要賭什么?”
“若此次詩會魁首是我的,你們每人答應我一個條件。”謝伯征當即道,“若是此次詩會魁首不是我,我就原諒沈時寧,允許沈時寧返回謝家。”
時寧聽了這話,冷笑一聲。
她尚未來得及說話,沈星河已經開口罵人了:“輸不起就滾,別來這兒犯病!我妹妹不需要你原諒,更不需要回謝家。整個謝家還沒有我們王府的廚房大,回去干什么?睡柴房嗎?”
時寧擺手,笑道:“倒也不用睡廚房,就是睡雜物間而已。”
沈星河挑眉,說道:“所以,你要放著王府的小院子不住,要去謝家住雜物間?”
“我有病嗎?”時寧反問一句。
沈星河笑了:“你沒有!”
說著,他目光落在謝伯征身上,涼涼地開口說:“他有!還病得不輕!”
謝伯征聽了這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十分難看。
他總覺得,他們是時寧的家人,時寧肯定舍不下他們。
如今看來,或許并不是這樣子的。
時寧似乎真的不將他們當成家人了。
他想不到其他和條件,又舍不得這一場必贏的賭約,于是朝著謝伯征道:“既然你不喜歡這個條件,那你就提其他的。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答應!”
沈星河想了想,說道:“你剛才用謝家羞辱我妹妹了。要不這樣吧,你輸了的話,你就跪下來給我妹妹道歉,當眾高呼三聲,就說謝家配不上我妹妹!以后見到我妹妹,都要跪拜禮,再高呼三聲姑奶奶!”
沈星河覺得,讓這人一直在妹妹面前蹦跶也不是個事。
若他答應這個條件也好,以后就再也沒法在妹妹面前趾高氣昂了。
“你……”謝伯征氣急,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沈星河沒理他,而是朝著時寧笑道:“妹妹,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