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熟悉的地下停車場。
易禮詩上一次從這里上電梯時,情緒崩潰得像是天都要塌了,時隔這么久,再一次進來,她卻突然想不起來當時的感覺。
段凱峰先她一步下車,替她拉開副駕駛的門:“回家吧,學姐。”
一只大手緊緊地牽住她,她乖順的跟著他上了電梯,來到他家門前。
她以為門后的家具會鋪滿厚厚的防塵布,畢竟段凱峰也很久都沒有回來過,推開門卻發現,門后的景象還是她熟悉的樣子。
鞋柜里擺著他曾經送給她,而她覺得太貴,所以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的鞋;鋼琴琴蓋上放著她沒來得及帶走的書,翻開的那一頁是她為考編準備的面試曲目;臥室的床上整齊地擺了一排她在娃娃機上夾來的公仔——那些公仔每一只都有名字,都是段凱峰逼著她取的名。她取名都是隨口取的,擺在那里她也分不清誰是誰,但他卻記得清楚。
床單應該是剛剛洗過,還散發著她之前用的那款洗衣露的味道。
“家政會定期過來打掃。”他在她身后慢慢靠近,張開雙臂將她裹住,高大的身軀像是要掛在她身上。
整座屋子散發出來的歸屬感讓她緊繃了一上午的神經瞬間松懈下來,在這里,時間仿佛不曾流逝。
像是早晨出發,薄暮歸來,而她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易禮詩早上起床太早,平時又有午睡的習慣,于是沾床就開始犯困。
她脫掉外衣,鉆進被窩對著段凱峰伸出手,闔著眼輕聲問:“你可以抱著我睡嗎?”
耳邊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柔軟的床墊塌陷了一塊,一團熱源貼近她。她整個人被人圈進懷里,臉頰觸到他寬厚的xiong膛。
他沒穿上衣,赤裸的肌膚光滑又堅硬,那里藏著一顆有力的心臟,一聲大過一聲的心跳將她的耳朵燙紅。她還是很困,但體溫卻不自覺地開始攀升。
“抱著你睡,你又嫌我胳膊硬?!彼N著她的發絲呢喃,聲音聽起來好像還有點委屈。
她在他懷里扭動了一下,八抓魚一般攀住他,就著這個姿勢在他左xiong上親了一口:“的確是很硬啊,你硬的地方又不只是胳膊。”
他說不出話來了,因為口口聲聲喊困的那個人,這會兒突然像是來了精神,在他懷里睜開眼,柔軟細膩的小手還在慢慢往下探。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你不睡覺了嗎?”
易禮詩昂首咬住他的下巴:“等一下再睡?!?/p>
后腦勺被他捧住,他略略低頭就含住了她的嘴唇,她張著嘴任由他將shi熱的舌頭伸進她口腔內糾纏舔舐,牙床和內壁都被撫慰到,她整個人越來越饑渴,在他的臂膀里像要融化。
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她的手在他的腹肌和勁腰處流連了許久,終于來到了他的腿間。
他親吻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從喉嚨里發出輕顫。
“掏出來……姐姐?!?/p>
他那根東西,不管她摸過多少次,都會驚異于他的粗壯。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勃起的,總之,她的手穿過那片茂盛的恥毛,握住那根roubang的時候,它像是有自主意識一樣在她掌心凸凸地跳動。
內褲被她一把扯下,他含著她的嘴唇壓抑地喘息,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要逗他,握著他的命根子就不動了。他恨恨地叼著她的舌頭吸了一口,無聲地催促。
易禮詩終于想起來自己要干什么,一邊握著他的巨物上下套弄,一邊對他投去歉意的一瞥。但她臉色太紅,發絲凌亂,看起來就如同催情藥一般,令他更加血脈噴張。
手里的東西又漲大了幾分,易禮詩有些懵:“怎么又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