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我以為你會明白一個道理?!?/p>
說這話時,孟淮津已經回到了辦公桌前。
似乎知道他要說什么,女孩轉過身背對他:“不明白?!?/p>
但他還是說了:“拿槍逼著我承認的話,你愿意信嗎?”
不愿意,舒晚在心里回道,也不需要。
睡著之前,她平靜地問身后人:“那你今晚睡哪里?沙發嗎?”
沒聽見回應,舒晚自問自答:“不可以!既然答應了我,就好好做三天情侶?!?/p>
“還剩兩天,您再不情愿,也請忍著。別弄的……我們跟只做不溫存的炮友似的?!?/p>
一直沒聽見準確的答復,舒晚以為他真的會去睡沙發,或者再開一間房。
不知過了多久,模模糊糊中她感覺到床鋪往下陷。
是那個人,他掀開被子躺了上來。
人是上床來了,跟她隔著距離,不算寬,卻好似中間有一片海,怎么也走不過去。
盯著窗簾發了小下呆,舒晚自然而然翻了個身,四腳四手趴在他身上,手環住男人的腰。
過了十來秒,見他沒有反對,才又得寸進尺抱緊了些,念出心里的臺詞:“明天我們去哪兒玩?”
好半晌,頭頂才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你還力氣?”
“……”
舒晚笑了笑,貓似的朝他懷里蹭,表揚說:“這句臺詞接得好。”
說完又霸氣十足道:“你也別想了,既然來到我的地盤,就由我來安排吧。”
孟淮津用沒被她壓著的那只胳膊枕在自己的脖頸下,于昏暗中望向她言笑晏晏的樣子。
即便身處黑夜,也能看清她的眼睛依舊明亮。
這種永遠不會因為任何事而染上塵埃的明亮,只屬于她。
最終,男人將手抽出來,蒙在她一眨一眨的眼睛上,低聲命令:“舒晚,睡覺?!?/p>
或者是因為白天被折騰狠了的原因,也或許是他在身旁,這一覺舒晚睡得非常沉。
唯一不好的是,她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