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乘船,那就是與幾人打打牌。
是的,這一途實在無趣,樓里的女人白玄實在不敢玩。
雖然這年頭還沒有梅毒,艾滋這些,但是指不定會感染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見識過白玄的狠辣之后,徐妙錦的小跟班小青,已經不敢和白玄叫囂了。
畢竟上一個和他叫囂的長慶天皇,已經被砍斷了四肢,至今還掛在倭國的港口,生死不知呢。
“你又贏了。”
徐妙錦攤了攤手,那張絕美的小臉蛋上,一臉無奈之色。
這些天她拉著白玄可謂是打了幾十場牌,但是不管怎么打,她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打不過白玄。
她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如妖僧姚廣孝,在琴棋書畫方面,都要被她所爆殺的。
但是碰到白玄之后,就像是碰到了硬茬,不管她怎么玩,怎么打,就是輸。
“你已經欠了我三千兩白銀了。”
白玄開口說道,至于一旁的姚廣孝,則是嘿嘿一笑。
畢竟能看到自家主公給這位京城才女壓得死死的,當然值得興奮。
“你能告訴我,為什么不管怎么打,都是你贏么?”
徐妙錦實在不能理解。
因為她自從知道這撲克牌的規則之后,無論是姚廣孝,還是王陽明,在她面前都撐不過幾個回合,這個女人確實悟性很強。
當然,也因為王陽明自身對于棋牌一類并不是很感興趣。
“很簡單,我記得所有的牌。”
白玄笑道。
記牌?
徐妙錦一愣。
旋即她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