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商場,就在不遠(yuǎn)處的內(nèi)衣專賣店里看見了秦煜。
他一手摟著許昕,一手幫她挑著內(nèi)衣。
旁邊的朋友打趣:
“我記得許昕上大學(xué)那會兒跟飛機場似的,現(xiàn)在能有這身材,聽說都是秦哥的功勞呢。”
“秦哥?手藝這么好?”
許昕捂著嘴直樂,嗔怪地白了那人一眼:
“胡說什么呀?小心被他家那個黃臉婆聽見,也喂你吃尿布。”
其他人頓時不屑地撇嘴,嘲諷道:
“聽見就聽見唄,昨兒要不是看在秦哥的面子上,我早就罵她了,一個沒爹沒媽的孤兒,根本配不上秦哥。”
“還好意思拿幫秦哥挽回項目說事兒,用得著她幫么?咱們秦哥背后可是有神秘大佬相助的,就看不上姜南這種自作多情,感動自己的玩意兒。”
“就是,沒她之前,咱們這個小團體多自在啊,幸好秦哥今天沒帶她,要我說,秦哥你干脆甩了她,和昕昕在一起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不過我之前好像聽姜南提過,她有個在國外做生意的哥哥?具體干什么的沒說。”
許昕抱著秦煜的胳膊,陰陽怪氣道:
“女人嘛,都愛慕虛榮,這年頭,刷盤子的都敢說自己是飯店老板,說不定她哥是撿破爛的,國外丐幫董事長~哈哈哈~”
“我就搞不來弄虛作假那套,我會說我家秦煜好大兒剛剛給我買了套三千萬的首飾嗎?這可都是真實發(fā)生的。”
“別說爸爸沒幫你哄老婆,喏,這個贈品耳釘你等會兒拿回去給姜南吧,就跟以前一樣,嘻嘻。”
這些話像冷水一樣潑在心口。
結(jié)婚四年,秦煜從來沒有完整地給我過過一次紀(jì)念日。
每次剛要出門,許昕的電話就會打來,不是感冒了,就是崴腳了。
而秦煜總是會毫不猶豫地丟下我,事后再送給我一些不起眼的耳釘戒指。
我不是沒有試著理解過他們的友情,許昕還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夸我賢惠,讓他好好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