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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時悅喘著氣,過了很久,才哭著開口:
“那天,你因為要應付龍哥的貨,沒空陪謝聽晚去產檢。”
“我就在產科醫院安排了一個演員”
記憶回到事發當天,我獨自一人去產科產檢。
突然有一個中年男人找到我,說自己的女兒來月經了,
在廁所里等人給她送衛生巾。
問我能不能替他送進去。
我心軟答應了,可剛進廁所,就被人迷暈,裝作是自己人架了出去,送上了開往園區的黑車。
半途,也許是迷
藥藥效不足,我又醒了過了,拼死反抗。
那些人不耐煩,直接調高了電棒的電流,往我腦袋上狠狠一砸。
我的腦神經因此被破壞,成了傻子。
傅厲承聽完程時悅的話,氣的渾身顫抖。
他不敢想,我這些日子到底經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
也恨自己為什么被欲
望驅使,沒有保護好我。
思及次,他又狠狠得將鞭子揮在程時悅身上,來發泄自己內心的憤怒
而在醫院修養的我,也慢慢想起了這段記憶。
腦中的神經在奇跡般恢復。
我也逐步意識到,自己愚蠢到,以為在和那些男人玩游戲。
事實上,我遭受了嚴重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