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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面似曾相識,我想起黎雨菁對我說過的話。
我笑得天真:“在做,哎做的事情啊,你不是也和別人做過嗎?”
顧詔氣瘋了,指著我的鼻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又慢吞吞道:
“你沒死啊,死了的人不是要火化埋掉的嗎?”
“你要是死了怎么會好端端的站在這里?”
我不理解顧詔為什么說我把他當成死人,他明明好端端的站在這里。
聽見我的話,顧詔臉色更加難看,仿佛抹了鍋底灰。
隔壁病房的周阿姨路過剛好聽見我說的話,頓時噗嗤一聲笑了。
“誰說你這丫頭傻了,我看分明是大聰明,氣死人不償命,哈哈哈哈~”
周阿姨是媽媽的好朋友,最討厭別人說我傻。
她對顧詔怒目而視:“你怎么來了?我記得你已經被嚴令禁止接觸小林了。”
周阿姨口中的小林是我。
顧詔不敢得罪周阿姨,硬著頭皮解釋:“周阿姨你誤會了,我和小林只是鬧了點小矛盾。”
周阿姨急著去檢查,叮囑我遇見事一定要立馬告訴她后才離開。
直到周阿姨走遠,顧詔才扭頭看向我們。
想起剛才看見的那幅畫面,顧詔頓時胸口一股怒火涌起。
他握拳咬牙質問:“赫斐,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怎么不要臉?!林清雅是我的老婆!”
赫斐仿佛被氣笑了:“是嗎?那你們領證了嗎?”
赫斐這句話就像尖銳的刀子刺入顧詔心臟。
因為我患有自閉癥,所以即使我當初鬧死鬧活也要嫁給顧詔。
媽媽始終沒松口讓我們領證,只答應讓我們舉辦婚禮。
媽媽說這樣可以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