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是你通往至高之境道路上的阻礙】
【狛治,回來吧,做回你自己吧】
“不行,還不行,我還不夠強,我要變強,通往至高之境。”
【那你達到至高之境后呢?還會做什么?】
“我?我為何這么執著追求至高之境,對了,我要保護自己所愛的人。”
夢境里,猗窩座不斷的重復這句話,終于,猗窩座大汗淋漓的醒來了。
“呼呼怎么回事,又做噩夢了,真是諷刺,身為鬼的我,竟然也會做噩夢~”
這是一個山洞,在茂盛的原始森林里,也只有鬼這種生物,才能在這種殘酷的大自然中生存下來。
自從那天決戰之后,猗窩座見了一次老板無慘,匯報了情況后,就來到這里加倍的修煉。但是宇智波凪的話始終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影子,徘徊在他腦海里。
即使永生又如何,自己的性命不過在無慘的一念之間,這樣又如何追求至高之境,無慘是自己前進的道路上最大的障礙
宇智波凪的話,像一根針,深深的扎進他的心理,無慘真的是自己前進的障礙么?
一想到自己的性命永遠都在老板無慘的一念之間,他就極度不舒服。
還有,讓他疑惑和最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就是他中了萬花筒幻術被斬首即將死亡的時候,精神世界里出現的那兩個人。
那一男一女的父女倆,給他一種無比愧疚,和心痛的感覺,他可以確定和他身為人類時期的記憶有關。
幾百年的時間,使得他已經不在乎人類時期的記憶了,畢竟人類的記憶就那么二十來年,比起幾百年的歲月實在不值得一提。
但是這次出現的記憶,卻讓他感覺無比的心痛,似乎似乎得找回什么。
“人類時期的記憶暫時放在一邊,不過下次見面,我絕對不會再被你們斬首,絕對,絕對”
猗窩座咬牙切齒,將插在大樹上的一把日輪刀使勁的用拳頭擊打,直到變成碎片,對炭治郎的恨也是一點都不少,因為他是無慘交給自己的任務目標。
而且這么弱的人,在自己逃走的時候還丟出日輪刀插了自己一刀,這弱小的家伙,要不是因為太陽出來了,自己一拳頭都能打死他。
“可惡,弱小的家伙,竟然敢看不起我”猗窩座恨得直咬牙。
————
“破壞殺羅針,術式展開——”
蝴蝶屋,宇智波凪正在對戰炭治郎他們三小只,只并沒有使用自己的寫輪眼,而是用他從猗窩座那邊拷貝而來的招式。
這是他嘗試不依靠寫輪眼,甚至是閉著眼睛戰斗,而猗窩座的破壞殺羅針,就是一種通過感應對手斗氣,甚至不需要用眼睛的模式。
所謂斗氣,只是這個世界的人對身體能量的形容,因為這里沒有太多開發精神力的修煉,所以大部分開發的是身體能量。
在最后一戰中,猗窩座差點被領悟了通透世界的炭治郎斬首,因為通透世界是融入自然,沒有殺氣,沒有斗氣,但對于未來和鼬的戰斗,宇智波凪卻非常需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