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沐一愣,
很少從項起口中聽到這么很不項起的話
大抵是這種陌生感,明明沒說什么,阿沐耳尖卻泛起了紅暈,
男人朝她伸出手,阿沐端了會兒架子,這才笑著罵了聲,搭了上去。
那人稍一作力,就把她帶進了懷里,抱緊了,泄憤似的用臉擠她的臉:“我真是真是能被你氣死!”
年輕的身子,一天不刮胡茬就冒了出來,燈火昏暗看不出,蹭的阿沐那叫個又疼又癢。
阿沐扭著身子推搡,剛把手抵在他們臉中間,就被一把捉了去,
阿沐氣到大叫:“無賴!”
仿佛為了給無賴創造機會,
話一落地,龍鳳雙燭就燃到了盡頭,一室幽光忽閃著滅了,
今夜只有一輪彎月高懸在屋頂,他們只隔了半寸的距離,看不清對方的模樣,他們呼吸撞著呼吸,突然安靜了下來,
只剩砰然跳動的心臟響徹耳畔。
同樣的話,
年輕的身子,不經撩。
阿沐也不是懵懂少女,清楚地感知到腿下壓著的熾()熱。
阿沐也不是懵懂少女,清楚地感知到腿下壓著的熾()熱。
她看著他,他靜靜地回望,他們眼眸中映著彼此,也只映著彼此,
男人呼吸變得粗重,
摟著她側腰的大手是僵硬的,說不清是緊張還是迫近失控的邊緣,周身微微顫抖。
他嗓子變得沙啞,抵著阿沐的額頭:“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