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沐先起的身,
“你不許走鏢,我回秦府,十天后來贖我,就這么定下了。
”
她轉身就走,手臂突然被男人抓住,
項起側抬起頭,朝她咬牙道:“我不喜歡他看你的眼神。”
阿沐一怔,轉頭:“誰?”
“秦越,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
將“秦越”和“不清白”兩個字同時提起,那人的酒后暴行驟然浮現在阿沐眼前,
她胃里又開始翻滾,背上刺芒起來。
想到這么大的事瞞著項起,阿沐心生愧疚,她故意笑得很大聲:“你快別抬舉我了,人家是太后的人,還看我的眼神不清白笑掉大牙了都!”
她把項起從地上拉了起來:“行了行了,你什么時候疑心病這么重了,我又不傻,知道危險還不會跑么。”
碼頭又來船了,阿沐提議跟著一起走一段,
項起一路都沒再開口,
兩人要分別了,阿沐主動牽住項起的手,剛要交代些事情,就見他神情一變,目光越過她肩頭,瞬間沉了下來,拳頭緊握,青筋突起,敵意直直指向她身后。
阿沐疑惑地轉過身,見來人,腦子嗡響了聲,慌忙松開牽著項起的手。
“姐夫…啊不,老爺?”她訕笑著開口。
秦越一身玄色官服,騎著黑馬,眉眼森冷地俯視著她,他看起來剛下朝,身后跟著一眾官差打扮的男人,
像是來巡視碼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