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簾卷了起來,秦越垂眸看書,阿沐一路望著窗外擺攤的小商販,
她問:“姐夫,您為什么會送我鋪子?”
秦越翻過一頁書,像是開玩笑:“繡都繡了,總要個地方展示?!?/p>
說完重新將視線落回了書冊上:“昨天宴會,見你一直默背繡樣。不管賺錢與否,當個愛好供著也不錯?!?/p>
回秦府,她去東園陪阿姐喝了盞茶,表演了一出姐妹情深這才回屋。
七月的兔子窩蓋好了,還給裝了四個小輪子,晚上可以骨碌碌地推回屋子,
阿沐坐小圓桌邊繡帕子,繡著繡著突然問七月:“你覺得一個男人可以同時喜歡上三個人嗎?”
七月捏著一把苜蓿草,正開心地喂著兔子:“我又不是男的,我怎么知道?!?/p>
她想了想又說:“不過我就算吃飽了,還是有肚子吃零嘴,順便再喝點甜湯的?!?/p>
阿沐若有所思,
果然,上嫁吞針,風光都是面子上的。
阿沐頭上的繃帶終于拆了,
秦越讓太醫在府上住下,親自研磨傷藥給她每日更換,
傷好得很快,第五日就愈合成了一道淺粉色的長疤,若不湊近了看,根本瞧不出端倪,
保險起見,見項起前她剪了個齊劉海,
頭發一遮,完美。
項起見了她眼前一亮,夸道:“像蘑菇,好看?!?/p>
一旁七月嘁了聲:“燙餃子真會夸人?!?/p>
阿沐想不通為何七月對項起意見這么大,但考慮到七月對所有人意見都大,好像也正常。
三人又在賭坊后面的小院相聚了,
項起炒了三個菜,都沒肉,看的七月直搖頭:“給兔子擺宴席呢,全素?!?/p>
阿沐說著就起身:“我把兔子取來紅燒,算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