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完澡阿姐就派人傳她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說怕她餓,讓她領了盒點心回去,
她在阿姐的臥房里看到了秦越,
穿著一身黑色寢服,烏發散在肩頭,拿著書冊靠坐在窗邊,見她進來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
出了房門,一只白孔雀昂著頭從她面前路過,
丫鬟們捂嘴議論:
“昨個剛來的,可金貴了。”
“那是那是,夫人點名要的,就算是星星老爺都給摘下來。”
“可不是,想想當年老爺娶夫人花了多少銀子,甚至把秦府都翻修了一遍,一只孔雀算什么,
哦!不過聽說哦這只孔雀可是進貢到宮里的,被老爺弄回來了!”
說話間白孔雀飛上了假山,在月下垂著仙子的尾巴,驕傲地俯瞰著眾人。
阿沐拍拍臉,
她在胡思亂想什么,姐夫拿阿姐當眼珠子寶貝著,怎么可能對她這種粗鄙女子有興趣。
心里這么想著,壓在心口的石頭也松動不少,剛推開房門就見七月只穿著抱腹站床邊。
阿沐嚇一跳:“你干嘛!”
七月滿臉愁容:“我給蟲子咬了”
蟲子?
阿沐朝七月身上看去,雪白的圓肩上兩個紅痕十分顯眼,和她肩上的很像。
七月穿回衣裳:“姑娘,明天監視別坐樹下吧,開春了,咬人的蟲子特多。哎你怎么笑這么詭異!”
原來是蟲子啊,她還以為被姐夫輕薄了呢,嚇死個人。
也怪她自作多情,姐夫那種地位的男人,犯得著偷偷啃她肩膀么。
事情想通了,阿沐看七月越發順眼,從袋子里摸出個黃澄澄的玩意:“吃橘子不?”
七月一晚上吃完了半袋橘子,阿沐第二天只好重買了袋。她知道七月是阿姐派來監視的,于是光明正大地帶著她一起見項起,
還沒走到賭坊門口,就看一個人影飛了出來,哎呦一聲摔地上,
原來是個登徒子,覺得賭坊里開骰子的女人可以隨便輕薄,動手摸了人家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