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彥竣也是知道他們那些人在揣測什么。
看到那些人對溫北梔露出下流的眼神,立刻大聲呵斥一句。
“你們他么的亂看什么?再亂看小心我挖了你們眼睛。”
秦彥竣一吼,周圍那些人立刻收回目光。
秦彥竣雖然剛來海城沒多久,但他可是新加坡嘉行集團(tuán)的太子爺,沒人敢惹。
只是傅司硯不在意,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衣襟:“既然秦少的人已經(jīng)來接他了,我看今晚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男人就往外走。
溫北梔立在那里,男人走過的風(fēng)吹在她的臉上,冰冷異常。
像是在諷刺她,不知檢點(diǎn)。
秦彥竣氣促,想沖出去教訓(xùn)傅司硯,可是卻被溫北梔拉了拉衣角。
無奈,秦彥竣只能放棄。
他看向另一邊的兄弟:“蔣承明,這傅司硯是不是有毛病?我家梔梔招他惹他了?”
蔣承明聳了聳肩,表示我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沉默了一晚上的傅司硯第一句話就是針對秦彥竣叫過來的秘書。
他更加不知道,一向斯文有禮的傅司硯會說出那樣帶有歧視性的話。
一場聚會因?yàn)檫@個不慌而散。
回去的路上,秦彥竣仍舊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咒罵,像是要把傅司硯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只是溫北梔沒有在意他嘴里的那些罵人的話。
她腦海里不停地出現(xiàn)傅司硯在包廂里的場景。
和她不同,秦彥竣是土生土長的新加坡人。
他沒來過華國,而且他們公司和傅氏集團(tuán)沒有合作,應(yīng)該是不認(rèn)識的。
那不認(rèn)識,怎么會在一起喝酒?
看著秦彥竣怒不可遏的模樣,溫北梔還是忍不住問:“小秦總,您認(rèn)識傅總?”
“不認(rèn)識,”秦彥竣的聲音里帶著鄙夷,“本少爺怎么可能認(rèn)識那個目中無人的人?”
“那怎么?”
“是蔣承明帶過來,說介紹給我認(rèn)識。”
說到這兒,也算是解釋了秦彥竣為什么會和傅司硯在一起喝酒了。
后面,溫北梔沒有再問,但是秦彥竣卻繼續(xù)說道:“他么的,早知道認(rèn)識的是這樣一個人,今晚我都不會過來。”
溫北梔沒有接話,繼續(xù)開車。
秦彥竣見溫北梔沒有再繼續(xù)說話,以為溫她還在生氣,就討好地問:“梔梔,你是不是還在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