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義權不收,道:“不必,舉手之勞,用不著。”
丁靚影道:“對你是舉手之勞,可當時的我,好痛的呢,你要是不救我,我就不知道要怎么辦了,以前痛,我也去過醫院,忍著痛檢查半天,什么也檢查不出來,給我開點止痛藥完事。”
“這種經絡上的暗傷,西醫查不出來的。”肖義權道:“不過真的不要錢,你以后注意一點,不要太勞累,尤其是不要受寒。”
丁靚影:“記下了。”
又問:“那明天還要治不?”
肖義權道:“明天不治,過七天吧,我給你發的氣,你要吸收,需要一個過程。”
“哇。”丁靚影夸張地叫:“那我吸收了你的內氣,會不會功力大增。”
肖義權不由得好笑。
他算是發現了,這碼頭上兇名赫赫的霸王花,其實有著小女人的一面,有時候,還蠻可愛的。
“嗯。”肖義權道:“你現在是霸王花,等吸收了我的內力,就是霸王龍了,胳膊有水泥柱子粗的那種。”
“才不要。”丁靚影立刻回復,還加上一串翻白眼的表情。
想象著她嘟著嘴的樣子,肖義權不由得哈哈大笑。
丁靚影話還蠻多的,聊了半天,纏著肖義權問東問西,把肖義權問得一腦門汗,最后急了,叫:“快去睡覺,睡眠有利于氣的吸收。”
丁靚影這才說了白白,下線了。
肖義權發的氣,本來確實可以保七天,可第三天,突然又接到丁靚影電話:“肖義權,救我。”
她語帶痛苦,聲音幾乎在打顫。
“又痛了?”肖義權驚疑:“怎么可能?”
“痛。”丁靚影在那邊真的哭了。
“我馬上過來。”
“我在天香酒樓,401房。”
天香酒樓,肖義權倒是有點印象,也不遠,他立刻驅車過去。
到天香酒樓,401房,肖義權敲門,門打開,丁靚影手按著腰,身子往前躬著,滿臉痛苦。
額頭上也汗津津的。
這幾天氣溫一直不高,就十多度,她額頭上的汗,明顯是痛出來的。
“到床上去。”肖義權扶她上床。
到床上,肢體著床,丁靚影呀呀地叫,顯然非常痛苦。
肖義權給她發氣三分鐘,疼痛緩解。
“你這是怎么回事?”肖義權問:“怎么受得寒。”
丁靚影這會兒不痛了,還是趴著,道:“昨天晚上蹲一個嫌犯,下了雨,我又沒在車上,衣服濕了,冷了一夜。”
肖義權簡直要氣死:“你回車上打把傘也行啊。”
“怕嫌犯趁機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