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
梅朵急叫,但回應她的,是電話里的陣陣盲音。
“這個人。”梅朵又急又惱,看朱靚黑著臉,她道:“我再打給他。”
她又拔,結果手機中響起電子音:“你撥打的是空號。”
“他換卡了。”梅朵又急又怒。
“算了。”朱靚心中一陣怒火沖上來。
這么些年,尤其是老公當了副市長后,她還真沒有碰到過這樣的怪事。
見她惱怒,梅朵又氣又急,道:“那我呆會再找他。”
“我說算了。”朱靚把手一擺,哼了一聲:“一介狂徒。”
“他確實有些狂。”梅朵嘟囔:“他以為他是誰啊。”
朱靚就又哼了一聲。
而在另一邊,肖義權同樣哼了一聲:“先嚇唬我,現在又來求我,哼。”
他今天當然也看到了朱靚,在發功給那黑人治病后,他就猜測,朱靚可能會動心。
梅朵一打電話,他就猜到了,所以先就油里油氣,然后直接拒絕,甚至把卡都取了,倒是沒換卡,他沒買神州行的卡,沒必要啊,一個普通人,要那么多卡做什么?
下午,繼續帶著黑人們亂逛,朱靚沒有出現在現場,卻讓那個小何留意著肖義權。
小何以為她是關心外商的態度,非常興奮地匯報:“那個肖義權,確實是土語天才,無論什么事的土語,他都能聽能說,溝通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朱靚是真的惱了肖義權,敢在她堂堂副市長夫人面前發狂,他以為他是誰?
但在心底里,她卻也認同了肖義權的本事。
因為這沒法否認啊。
非洲土語,無所不通,這個做不得假。
氣功,梅朵親身驗證過,然后,上午給黑人治病的時候,她也親眼看到過。
總結下來,這人就一狂徒,但確實有才。
這也剛好對得上,有才的人,往往發狂。
“我倒是走了眼。”朱靚在心底咦了一聲,卻又暗哼:“也沒什么了不起。”
然而想到兒子的病,她又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