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姝正發著愣,姜云柔居然直接上手搶奪,從她手里拿過那封請柬,便直接展開。
她其實也并沒有要躲的打算,無所謂,看一眼就將她的事情解釋清楚了,省得姜云柔天天找她麻煩。
“看完了吧?”姜云姝從她驚訝的表情之中就知道,她應該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從容地從她手里拿過請柬。
“事實便是如此,你一直說與我私相授受的男子,是譽王殿下的貼身暗衛,只不過是譽王殿下派他來,給我送些東西而已?!?/p>
姜云姝盯著她說著,很好奇姜云柔是何反應。
她其實能看得出,姜云柔確實是很有野心,不僅不想放棄陸延澤,甚至還想要再往高處走,去試著攀附陸錚。
不過,陸錚此人性格確實是十分古怪,若非是他自己主動接近,對于旁的女子,多數時候都是避之不及。
“你,你居然收到了譽王殿下的請柬?”她有些不可置信說道。
姜云姝點了點頭,隨意問道:“你又不是沒有,做這副表情給誰看?”
姜云柔瞬間氣紅了眼,不說話。
姜云姝則真有些驚訝了,“你這副表情,不會真沒有吧?”
“與你何干,管好你自己!”姜云柔氣沖沖地離開。
姜云姝的確覺得她有些莫名其妙,只不過,并沒什么追著炫耀的惡趣味。
姜云姝拿著東西回了院子,春桃來找她,“小姐,先生方才派人來聯系您了,說仍舊是玄武大街的位置,他回去了,并且查到了一些線索。”
姜云姝頓時認真了起來:“有明說是什么嗎?”
“有?!贝禾尹c頭,“先生說,順著三年前那件事情,查到了一批玄鐵丟失,而那上百人消失,之所以無人在意,便是因為那些人被派去送玄鐵了?!?/p>
姜云姝微微瞇了瞇眼睛,“與行軍冊子上的日子能對得上嗎?”
春桃點頭,“先生說,差不多就是那段時間前后,因為軍用武器快沒了,所以才會在那段時間去派人押送玄鐵,因為鍛造營離軍營并不近?!?/p>
姜云姝點頭,“確實是如此,當時押送玄鐵算是一個很麻煩的活。”
她抿了抿嘴,“不過,姜毅鵬倒是確實沒讓我參與過?!?/p>
姜云姝說到這些,忍不住苦笑,“當時我年幼,還以為他如此行為是為了保護于我,可現在我卻才明白,只是防著我而已。”
她嘆氣,“那,伯吉叔父可否邀請我去相見?”
“沒有,先生說先把調查到的信息告訴小姐,若需要相見的話,自然還會再派人來,讓小姐不要著急。”
姜云姝了然,“我知道了?!?/p>
她也沒了心思收拾手里的畫與請柬,腦海中一直盤旋著此事。
按照目前的線索來看,想必,那些失蹤的士兵一定是必死無疑了,就是不知道,這一批守夜的士兵,是否真的被換成了北蠻人。
姜云姝想起來了,那塊令牌從懷里掏出來凝視著。
若此事真有證據,她想,那可真就能直接定死姜毅鵬的罪狀了。
也因為此事,姜云姝確實覺得顧旗等人是十分可信的,畢竟將這些隱晦的事情,都捅到了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