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遠徹收吹風機的手一頓,低頭看向了蘇希。
蘇希仰著臉看他,清澈干凈的眼底,沒有任何的雜質,沒有恐懼,沒有嫌棄,只有單純的疑惑。
她好像不怕他,也不嫌棄他。
席遠徹看了看自己的手,“她可能說的沒錯,我確實殺了人。”
“不可能。警察也不是傻子,他們不可能在明知道你有可能會失控殺人的情況下不把你抓起來,反而讓你繼續逍遙。”
“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那么簡單,你能不能跟我說說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蘇希直接就否定了席遠徹的說法。
殺人犯怎么可能那么自由?
就算席家有權有勢,但是受害者家屬難道就會放任自己的家人被害死而不討公道嗎?
不可能的。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席遠徹確實是無辜的,他沒有殺人。
否則他就算不坐牢,作為精神病,而且還有明顯的暴力傾向,容易對社會造成危害的情況下,肯定會被關進精神病院接受治療的。
但是他沒有,那他絕對是無辜的。
席遠徹聞言笑了,“你怎么確定我就是無辜的?或許我只是會掩飾呢?”
“蘇希,你現在后悔,也已經來不及了,你選擇嫁給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沒打算讓你從我身邊離開。”
“你想要走,除非,我死,或者你死。”
“席遠徹!你現在還真的像個變態。”蘇希伸手去拍席遠徹,手卻被他抓住。
席遠徹單膝跪在床上,將蘇希圈在自己的面前,低頭看著她,“對,我就是個變態,你是我遇到過的,最完美的收藏品。”
“蘇希,我可能真的有病,我想要把你做成標本,永遠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