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礙軍務者輕則拖到軍部處罰,重者直接凌遲,這是規矩。
宋西墨從來都是看心情罰人。
哪怕是和洋人有所生意往來的藍家,他也不畏懼。
沈顏被他緊緊地攬入懷中,見他醋意大發,沒和藍文彬說幾句就要罰人家,沈顏勾了勾唇,露出白蓮花的表情,還幫著藍文彬說話:“他也沒做錯什么,怎么就妨礙軍務?宋軍長怕不是以權欺人。”
“老子樂意。”
他醋意滿滿,不愿和沈顏繼續多掰扯。
副官帶人把藍文彬拉走,他視線緩慢轉移,眸子里透著一絲不爽,手臂的力氣漸漸變大,勒得沈顏生疼,她怒嗔:“弄疼我了。”
“知道疼還敢背著我勾搭男人?”
他說話強忍著怒意,若不是對她存有幾分溫情,恐怕她的下場早就尸骨無存。
沈顏想要從他懷中掙脫開,奈何這男人力氣使得實在是太大,她的力量在宋西墨看來不過是縛雞之力,掙扎了一會兒,最終她選擇放棄,低頭悶著不說話,顯然也是有氣意。
“不說話?默認了?”
看她這一副不愿和自己說話的態度,宋西墨心中莫名生起一股無名火,隨時都可能會瞬發出來。
這會兒沈顏卻擠出一滴眼淚,面露汪汪,“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你看不見,怎么,就看見我勾搭男人?宋西墨,你說話真有意思,既覺得我是在勾搭男人,那你在這里和我說什么?不如分開的好。”
她就是想和宋西墨置個氣。
不想忍氣吞聲。
“誰欺負你?”
聽見“欺負”二字,宋西墨頓時把怒氣卸掉,語氣轉換從而只有憐憫和心疼。
“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