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你們缺什么,就置辦了些被褥瓜果蔬菜肉啥的,想著你們需要啥自己買。”
“夠了夠了,足夠了。”
打開紅紙包看著里面整整五萬塊,霍無望激動的雙手顫抖,再次看向秦子昂的目光明顯慈愛了些。
“小秦同志,感謝您的雪中送炭,這筆錢我本不該收,但我們確實需要一臺無線電。”
“如果有最先進的移動無線電,再出現婦女兒童被拐帶的事我們也能及時傳達消息,不至于像無頭蒼蠅一樣滿城尋找。”
感受著掌心的溫度,秦子昂鼻尖一酸。
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他們依舊如奉圭臬,若不是實在到了難處也不會應這個口。
“霍師座您說哪里話,您們為人民,人民也不會忘記您們。”
“好!好!有你這句話我再無遺憾。”
顧廷軍詫異的看著秦子昂,總覺得他不一樣了,具體哪里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一直到天黑,和秦子昂相談甚歡的霍無望才依依不舍起身。
“瞧我和你聊高興了竟忘了時間,要不吃了飯再走?”
“不了霍師座,我老婆孩子還在家呢。”
“行吧,那我就不耽誤你老婆孩子熱炕頭了,哈哈哈,小顧你代我送送小秦。”
顧廷軍不情不愿的送秦子昂出去,兩人身高相仿踏著月色身姿一個比一個挺拔。
“上次我們并肩還是在八道河去山里打野豬吧?我記得那會你槍法就很好,多虧了你補槍把野豬打死才避免村里人受傷。”
“嗯。”
八道河是秦子昂下鄉的村子,那段時光顧廷軍既懷念又不想念。
懷念記憶里那抹靚麗的色彩,不想念是因為那時候他的身份不光鮮,導致他錯過那個活潑絢爛的姑娘。
“聽說你升營長了,看來過得不錯,伯父伯母身體還好嗎?”
“好。”
熱臉貼個冷屁股,秦子昂翻了個白眼閉嘴,以前他就覺得顧廷軍和高嶺之花一樣不合群,現在還是那個鳥樣。
路走一半顧廷軍突然停下不再沉默。
“你記性那么好,為什么沒記住對她的承諾?”
走在前頭的秦子昂聞言背影一僵,心底落下無聲的嘆息。
該來的總歸是來了。
“所謂承諾不就是用來打破的……”
“你這個背信棄義的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