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燕抱著秦采盈站在車邊神情晦暗,瘦削的身子似一陣風能吹走。
生下秦華蓁后五年無所出,外界開始質疑秦子昂是不是不行時才有了秦采盈,但流言沒有得到遏制反而愈演愈烈。
“都是一群碎嘴的人,你別往心里去。”
相比表面高冷處事冷淡的羅彩萍,張翠蘭就直接了,她擼起袖子大步上前。
“呸,老東西敢編排你,看我今天怎么治她!”
然而不等她動手,秦子昂居高臨下的看著叫囔的徐婆子緩緩吐出幾個冰冷的字。
“你說我小女兒是誰的種?”
“子昂你別聽她胡說,玉燕就你一個男人,別人也配不上她。”
張翠蘭說的話眾人覺得不中聽,但此時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秦子昂渾身散發著幽冷氣息像是要吃人一樣。
“我說錯了嗎?你媳婦五年才懷上二胎指不定是誰的種,反正大家都是這么說的。”
“哦?都是誰說了?”
見秦子昂沒發作的意思,徐婆子瞬間來勁了,哪個男人能接受媳婦給自己戴帽子,秦子昂肯定也有所懷疑。
她當即指著平日里和她玩的好的,別人背地里說的話都吐露了出來。
“東梅說了你天天晚上不著家,壓根沒和陳玉燕睡過孩子肯定不是你搞出來的。”
“還有你王大嬸,她好幾次看見有男人晚上去你家,指定是你媳婦的姘頭。”
徐婆子說的有鼻子有眼,被她點出的那些人臉色頓時難看至極。
私下里說歸說,誰會舞到正主面前?
能來常悅大飯店搓一頓說出去都有面子,徐婆子這是吃不著還不想讓她們吃啊!
“你胡說,我啥時候說玉燕的孩子不是老秦家種了,徐婆子你別瞎咧咧。”
“來福他娘我得罪了你嗎你就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家和子昂家都不再一層樓我上哪看見野男人去?”
王大嬸和吳東梅等人快氣撅過去,就算是背地里說了此時也不能承認。
吃人嘴短,秦華蓁出事時她們沒幫忙,現在厚著臉皮來蹭飯已經被人指指點點,要是再整出點其他事不是叫街坊鄰居戳脊梁骨嗎?
秦子昂淡漠掃視一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