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聲音有些尖銳。
本身很安靜的書店里,頓時就變得吵鬧起來。
尤其是這里還是小孩多的地方,那些孩子也都跟著大聲的喧嘩。
江羨魚天天都生活在一堆不講理的人周圍。
對女人的攻擊也是嗤之以鼻。
“大姐,這是你的孩子?”
“難怪他那么不懂禮貌,原來是跟著你學的。”
“一本書而已,何必還那么生氣。”
女人一只手放在腰上,一只手又指著江羨魚罵了起來。
“你算什么東西?”
“我看你自己沒有孩子吧,呵,你這種人就生不出來孩子。”
“我孩子怎么樣,輪不到你來說。”
江羨魚的確生不出來。
但不是因為她沒有那個功能。
而是傅景深不讓她生。
傅景深每次都會做好安全措施,不然也會在結束后催促她去洗干凈。
江羨魚經常酸軟的邁不動腳,他就會不顧她的他疼痛。
親自拖著她進去,那著花灑親自給她沖洗。
他那樣的態度不是對妻子,而是對一個奴隸。
三年了,江羨魚的肚子從來沒有過反應。
哪怕是真的有了,傅景深肯定也會親自帶她去醫院吧。
不對,以他的態度,怕是醫院都不用去。
他親自動手不就好了。
在他的心里,江羨魚本來就很臟。
“你說誰生不出孩子?”
女人見江羨魚有反應了,笑的更猖狂了。
“不就是你嗎?”
江羨魚往前走了兩步,女人見她滿臉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