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心安,你竟然沒有死?”
剛剛換上一襲白蓮花長裙的趙紫杉正準備走出臥房,赫然看到一位身材挺拔的男子無聲無息地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白衫染血、面容英俊卻微微發白的柳心安直接伸手扯住她的頭發,將她扔到床上。
“柳心安,你要干什么?”趙紫杉面現驚慌之色。
“干什么?”柳心安單手掐住趙紫杉纖細潔白的脖頸,“騙我去望月崖,卻在望月崖上設伏,你這個謀殺親夫的毒婦,你還有臉問我要干什么?”
“趙紫杉,結婚一年來,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給你。”
“我可曾有虧待過你半分?”
“要什么就給我什么?”趙紫杉被掐得臉皮發紅,但臉上卻是掛著冷笑,“你們柳家現在就是一個空殼子,你還能給我什么?”
“空殼子?趙紫杉,這樣的話,你有臉說出口?”
柳心安手上發力,掐得趙紫杉連連吐舌頭,“你們趙家現在住的宅子是我買的;你哥的婚事,從頭到尾,我沒讓你們趙家掏過半分銀子;你父親、你母親、你哥修煉所需的物資,哪一樣不是從我們柳家拿的……”
趙紫杉已經被掐得窒息,連連拍打著柳心安的手。
“原來你嫁入我柳家,是謀財害命來了,既然如此,這些年,你們趙家從我們柳家拿走的,我要你們全給我還回來。
現在,就從你開始!”
嘶啦!
趙紫杉剛換上的白蓮花長裙頓時被撕碎,她此刻終于露出了驚慌,“柳,柳心安,你答應過等我準備好了再要快放開我?!?/p>
與柳心安一對視,趙紫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此刻的柳心安,似乎變了一個人。以往的時候,他看趙紫杉的目光,只有深情只有溫柔,哪有絲毫的寒意。
只是,習慣了溫柔與討好的趙紫杉,并沒有被柳心安的寒冷目光給嚇到,心中反而升起了怒意,“柳心安,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訴你,我早就被烈風門的大人物看上,我乃天生元陰之體,是上佳的雙修鼎爐,你敢壞我的身子,這位烈風門的大人物必定會將你挫骨揚灰,你們柳家沒有一個人能活!”
這番話讓柳心安恍然大悟,也徹底斬斷了對她的情。
“我不敢動你?”柳心安的嘴角泛起了冷笑,狠狠壓了上去!
“柳心安,你敢?。 ?/p>
一個時辰之后,柳心安盤膝坐到了床上,臉上無悲無喜,心中卻是驚訝且驚喜:上佳鼎爐果然不錯,一個時辰的時間,居然讓我的體魄強度和靈魂力量都有了質的飛躍。
趙紫杉用被子包裹住身體,眼神怨毒地盯著柳心安,恨不得將柳心安生吞活剝。
她恨柳心安,不是恨柳心安奪了她的身子,而是恨柳心安斷了她當鼎爐的念想。
若是能成為烈風門那位大人物的鼎爐,趙紫杉雖然得不到名分,但一生富貴無憂,再也不用擔心修煉物資的問題,而且,趙家也能攀上烈風門,成為烈風門的附屬勢力,從此一飛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