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修宴協議結婚的三年,我們每天都盼著對方早點死。
他在酒會上曝光我不能生育的秘密,我轉頭就讓他商業賄賂的丑聞傳遍全城。
他一把火燒了我母親留下的畫廊,我反手就讓他公司的核心數據泄露,市值蒸發三百億。
最狠的是,他害我小產,我直接送他一場車禍,讓他下半生與輪椅為伴。
沈修宴被送出國治療,我們終于兩清。
可在我與別人訂婚的當天,他從輪椅上站起來,帶著三百億聘禮,封鎖了整個禮堂。
他當眾掐住我未婚夫的脖子,眼神瘋魔:“姜知,你的老公馬上就要死在我手里了。婚禮繼續,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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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修宴?”
“他瘋了?三年前不是被姜知送了場車禍,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過嗎?”
“你懂什么,這叫相愛相殺。沒看他站起來了嗎?還帶了三百億聘禮,這是來搶親了!”
三百億。
當初我讓他公司蒸發的市值。
我端著香檳的手微微一頓,唇角勾起冷笑。
人群像被劈開的紅海,自動讓出一條路。
沈修宴一步步走來,西裝筆挺,身姿如松,哪還有半點三年前的狼狽。
他將一張三百億的支票甩在我未婚夫陸恒的臉上。
“姜知,為了逼我回來,你還真是不擇手段。”
“行,我回來了。聘禮三百億,婚禮繼續。”
他頓了頓,漆黑的眸子轉向我身邊的陸恒,語氣森然。
“不過,新郎得換。”
他眼底的瘋狂和占有欲,一如三年前。
那時,我和他斗得你死我活,整個上流圈子都等著看我們誰先弄死誰。
如今,這些看好戲的眼神又回來了。
陸恒扶住我的腰,溫聲細語地開口:“沈先生,今天是我的訂婚典禮,你這樣做,不合時宜。”
沈修宴嗤笑一聲,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你的訂婚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