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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期間,我一直沒有等到傅嚴的離婚協議書。
他想兩手都吃。
既想要我這個相術師的身份,又想保護慕明珠,不讓她遭受到網暴。
所以一直拿我開刀。
我忍無可忍,主動給傅嚴打去電話。
“離婚協議書你簽好字了么?”
傅嚴還是那句話:“我不簽,有本事你去告,說你是無辜的,有誰信呢?你要是能找到證據,我跟你姓冷!”
不等我掛斷電話,傅嚴又在電話那頭持續輸出。
“我還沒說你呢,你到底在哪兒鬼混?大庭廣眾之下上別的野男人的車,成何體統!你這是把我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
“我限你一天內出現在我面前,冷相宜,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誰要聽他這些威脅的話。
我面無表情的掛斷電話,開啟直播。
傅嚴以為我不敢,以為我沒有證據。
真當我這個相術師是吃素的。
剛開播直播間便迅速涌入十萬人,等到人稍稍多時,我才開口講話。
彈幕無一不是在罵我的。
我視而不見這些彈幕,只說了五個字:“我被冤枉了。”
彈幕的惡評猶如浪潮般襲來。
“如果我說,我當時是被迷暈送到案發現場的,你們信么?”話音剛落,我便收到傅嚴打來的電話。
當著直播間觀眾的面,我毫不掩飾的接通,并且將聲音轉為免提。
“冷相宜,你真開直播?你把明珠的面子往哪兒放?!是真想讓她身敗名裂嗎!”
“離婚協議書我簽完了,已經讓人給你送過去了,現在馬上關閉直播,聽到沒有!”
他還是為了慕明珠,同意簽下離婚協議書。
但我不打算關閉直播。
緊接著,我又連續放了好幾段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