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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池騁第一次把我拉黑。
準確說,這不是這個月他第一次把我拉黑。
若是從前,他半夜問我感冒藥,我肯定會第一時間把藥送上門。
可昨天我實在是太疲憊了。
我迷迷糊糊洗漱完,就收到了他發來的消息。
【既然不回家就把你的那些破爛帶走,挺礙事的?!?/p>
我回復了【好】,那個大大的紅色感嘆號又攔住了我的消息。
緊接著他又發了條消息。
【家里密碼我改了,給你設置了個臨時密碼250250,有效期就今天?!?/p>
這次我沒有回復他。
池騁就是這樣一個難哄的人。
我要是敢退后一步,他就會退后一百步來懲罰我。
池騁的劇要連演三天,我特意趁他出門彩排了,才回家收拾行李。
一進門,我的拖鞋不見了。
光著腳進了屋。
那雙跟他情侶款的拖鞋狼狽地躺在垃圾桶里。
拖鞋并不孤單,陪伴它的還有我的牙刷。
我突然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五年了,我仍然是一個說丟掉就丟掉的存在。
收拾完行李離開后,我才看到微信有幾十條新消息。
池騁的同事群里,有人at我問花籃的事。
【妍,嫂子昨天給演出訂的花是哪家的?今天明天還要訂新的嗎?】
【我覺得不用訂了,池哥的粉絲送的花夠多了,你們是沒看到,上次有人送了池哥一束001?!?/p>
【粉絲的花都是給池哥的,可妍妍姐會給我們每一個人送花誒!】
池騁立即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