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有限
“就是她!”
一疊證據(jù)扔在秦霜霜面前,而一群鼻青臉腫的男人被推搡著進(jìn)來,卻爭先恐后的指認(rèn)她。
“就是她給了我們五萬塊,讓我們把事情都栽贓到那個沈念晚身上!”
“對,我按照計劃搶了沈念晚手機(jī),然后發(fā)消息給備注為老公的人,發(fā)自己被綁架了。”
“我負(fù)責(zé)假裝供出主謀,這都是秦小姐的計劃,我們收錢辦事而已!”
一片噪雜中全是對秦霜霜的指認(rèn)。
秦霜霜滿臉血跡,尖叫一聲卻有些含糊不清:“你們胡說!”
她真的被敲掉了滿口的牙,卻依舊嘴硬。
顧淮笙派出去的人不斷的找著證據(jù),他像是逃避著什么似的,不眠不休,只為找到曾經(jīng)沈念晚受到委屈。
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沈念晚的母親究竟是怎么死的。
保鏢將新的證據(jù)交到顧淮笙手上,那是海邊她欺辱沈念晚的樣子,清晰的看到她踩斷了沈念晚的手。
顧淮笙的臉徹底陰沉下去,他想到自己讓沈念晚用這種狀態(tài)抄寫血經(jīng)書,懊惱的扇了自己兩個耳光后,他示意這些人離開,獨(dú)自上前打開鎖鏈。
秦霜霜拿不準(zhǔn)他什么意思,揉著僵麻的手腕,膝行抱住顧淮笙大腿:“我的孩子都沒了,也算給沈念晚抵命,你也曾說過愛我的,我知道錯了。”
“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我也和你一樣,想要獨(dú)自占有愛人,這算什么錯,只是太愛而已。”
顧淮笙輕笑一聲,卻讓秦霜霜毛骨悚然,她被拖出門,帶去實驗室,屋里保鏢早就找出了沈念晚母親的遺骸,一個接著一個的罐子泡著,殘忍極了。
“知道為什么讓你來著,為什么不動你的手嗎?”
罐子里各個部位的標(biāo)簽清晰明了,顧淮笙將手術(shù)刀扔向秦霜霜,一邊擦手一邊語氣隨意的吩咐:“割吧,精準(zhǔn)的挖出自己的部位,省的我動手。”
刀子咣啷一聲落地,秦霜霜抬起頭看著他:“什么意思?”
顧淮笙架起攝像機(jī),卻沒回答她:“一邊說一邊演示,怎么折磨的沈念晚母親,把真相說出來我就放你走,直播過不了審,我會好好剪輯,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厲害之處的。”
秦霜霜瘋狂搖頭:“我不要,那是她自己作死找來的,我不想死,這事情都過去這么久了,何必在翻出來說呢?”
“你這樣做也會毀了你,當(dāng)初是你逼著沈念晚說一切都是她媽作死,你現(xiàn)在打自己的臉,顧家其他股東不會放過你的!”
顧淮笙理都不理,將擦干凈手的帕子隨手一扔,示意旁邊保鏢按住她:“你不做我就幫你做,只有這樣念晚才能原諒我,你最好配合一點,我不想讓你連舌頭都沒有。”
他抬起頭森然一笑:“我耐心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