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起來,上一次他去找許沁那個女人時偶然提起這事時,她的反應(yīng)。
她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陸衍止他活該。”
他還想說什么,她繼續(xù)塞他的話:“你也活該,滾!”
俞軼煬頭疼……
時間緩緩流逝。
霍宅。
月光照入臥室內(nèi)。
時念躺在床上安眠。
忽然,她動了動,驚醒了過來。
她大口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著。
“念念?”身旁,有人輕聲叫著她的名字,拍拍她的背安撫著。
時念側(cè)過身來,眼前逐漸清晰,她看到的是霍言墨擔(dān)心的眼。
“又做噩夢了?”霍言墨輕聲說道,把她的發(fā)整理好。
時念點點頭。
雖然已經(jīng)能正常面對陸衍止,正常和陸衍止見面了,但是她的病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不過,比起前些日子,她已經(jīng)好很多了。
就像是此刻,她看著霍言墨拿了毛巾給她擦汗,心中平靜了不少。
“言墨。”她握住了他給她擦汗的手。
“嗯?”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而她正在看著他,眼底是他所看不懂的情緒。
“這些天,謝謝你。”她說。
他把毛巾放在一邊,捧著她的臉,就這樣看著她。
情不自禁的,他吻了她。
房間的溫度瞬間上升,他捧著她的臉,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痹S久之后,他說。
“嗯?!睍r念輕聲應(yīng)道,眼尾微微有點紅,她抿了抿唇,沒有說話,也不敢看他,只是把臉側(cè)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