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柔一直縮在馬車角落,和云舒抱團。
雖然蘇雨柔也曾見慣了人之生死,但如今眼睜睜瞧著那些人自殺而亡。
作為一個醫者。
她心中難免有幾分接受不了。
尤其是一想到這些事情,不過是他們這些權力相爭者。
可喪失性命的卻是。
他抬眸目光自然與蘇雨柔那眼眸之中閃過的憐憫相撞。
“你不會是在…憐憫這些殺手吧?”
他一針見血,似乎是蘇雨柔腹中的蛔蟲。
軒轅玨見蘇雨柔不言,便知多半自己猜測了蘇雨柔心中所想。
“他們是自幼被富貴人家養著的死士,他們的用途就是用來為主人做事,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所以若是此刻我不殺他,他們便會一直追逐,直到找機會殺了我。”
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這種的生活環境,或許蘇雨柔如今眼下確實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可對于軒轅玨而言。
當年在邊疆,這些年在京城。
那些日日夜夜難以安眠的時刻。
這幾年日夜的擔驚受怕,他早已習慣,要么便一刀斃命,要么便是將自己置于危難之中。
它并不是生來,便是無情于此。
可想要求生,他便只能將自己所剩無幾的良知消磨殆盡。
接下來的一路。
蘇雨柔并未在主動與軒轅玨搭話。
而后者也不曾開口。
直到中間停留之地。
“王爺,前面便是今日落腳的驛站,屬下已經派人提前踩過點,但是如今瞧著那驛站安靜的很,屬下怕是有所意外,還是讓屬下先帶人前去,再好好細查一番。”
他點了點頭,默認了裕安的做法。
“這驛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