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我想這件事的關(guān)鍵還在那些財寶身上,山民都被殺光了,可那么多財寶卻不見了。”
貝貝用暖壺給自己倒了杯熱水,這間民宿的保暖措施很一般,夜里有些冷。
“我也這么想,財寶是不可能憑空消失的,還有,前來剿匪的軍隊將山民滅族了,他們甚至沒有留下活口審訊,這不合常理。”
“sharen滅口?”
貝貝挑眉。
“有這么點意思。”
楊逍回憶著周老師所說,“從戰(zhàn)報來看,這些山民并不善戰(zhàn),即便是占據(jù)了地利還有人數(shù)優(yōu)勢,僅四天就被滅族,就這樣的戰(zhàn)斗力他們怎么敢劫掠軍餉?”
“更奇怪的是每次都得手了,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我想能派來押運軍餉的也不會是普通士兵吧。”
楊逍繼續(xù)說。
“那你怎么想的?”
貝貝追問。
沉思片刻,楊逍開口:“這些古書里面的記載很有問題,一定有人在說假話,如果讓我說,結(jié)果分兩種。”
“第一,事情確實是這些山民做的,而且這些劫掠來的財寶也被后來的官軍找到了,但這筆財富太誘人,于是這群官軍一不做二不休,將所有知情的山民全殺了,然后將這些財寶瓜分了,對朝廷則說沒找到。”
“第二,事情與山民無關(guān),能有實力劫掠軍餉的絕不會是一般山賊,這伙山賊很可能就是附近的駐軍假扮的,他們劫掠軍餉,襲擊過往商隊,從不留活口也是擔(dān)心有人告發(fā),這也是為什么后來的軍隊沒有在西壩寨子里找到丟失金銀財寶的原因,壓根就不是他們做的,財寶自然不在這些山民手上,我個人傾向第二種。”
“有道理,這么一來很多事就解釋的通了。”
貝貝點點頭,“可那只無頭鬼怎么回事,九眼九眼多莫羅?”
“根據(jù)余殊的描述,那只無頭鬼的打扮應(yīng)該就是含冤而死的山民,遭此無妄之災(zāi)肯定怨憤難消,書中稱呼其為不死怨尸,也很恰當(dāng)。”
楊逍分析。
“可那具尸體為什么會捧著一顆九只眼睛的頭顱,這總不會這人活著的時候就長了九只眼睛吧。”
一想到書中的那幅畫,貝貝就覺得頭皮發(fā)麻,九只眼睛大小不一,根本不像是一個人的。
這個問題楊逍無法回答,因為他也想不通,只能寄希望于周老師能找到這本殘卷的剩余部分。
但無論如何,這本書的作者都很可疑,他好像了解很多內(nèi)幕,楊逍猜測此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楊逍將自己的猜測編輯成一條很長的信息,發(fā)送給了余殊,后者回了感謝兩個字,還有一張笑臉。
放下手機,楊逍好奇的看向貝貝,“我們不能和余殊住在一起嗎,這樣交流起來也方便。”
不料貝貝神色凝重起來,“不行,收到鬼劇本的人在夜里可能會非常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