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走,可女人死拽著他,壓根就不讓他走:“你走什么!我倒是想看看這騷狐貍要整什么事情出來!不然我要讓她好好賠償咱們!”
女人說著,不禁開始嘀咕到時候該怎么狠狠地敲詐謝挽寧一筆。
雖說男子不吃虧,但事情一旦傳出去,丟的也是她的臉面,要是今日沒在謝挽寧這找回屬于她的臉面,那她日后出門豈不是都得夾著尾巴?她才不愿意!
想著,女人仰著下巴,雙手叉腰:“說吧,你到底要帶我們看什么?”
謝挽寧站在院墻前回過頭,意味深長的看了女人一眼,見男人還未離開,目光重新放在女人身上,大抵也猜到是對方不讓男人走。
既是不走,那也就別怪她拆穿了。
謝挽寧笑了笑,抬手招了招,示意周圍一圈人都看向她:“這,便是我想提供給大家的證據。”
“哈哈哈!”
女人率先爆發出嘲笑聲,她指著眼前的院墻,笑的快要喘不上氣來:“你說這墻,是證據?哎呀我的天啊!”
她笑拍著胸脯,譏諷滿滿:“你若真勾搭了,直說我都敬你幾分坦誠,結果你彎彎繞繞就指著一破墻來糊弄我們,真當我們是傻子了?”
“誰說這糊弄你們了。”謝挽寧淡聲反問。
女人挑眉,譏諷的笑意還停留掛在嘴角:“難道不是?”
謝挽寧扯笑輕搖頭,回望起人群的幾個人:“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把他給按壓住?”
邊說著,謝挽寧指著男人的方向:“按壓好,待會我給你們一人一兩。”
縱然還未反應過來的人在聽到謝挽寧說按個人就能拿到一兩銀子,不少人瞬間沖了過來,擠著過來,把女人趕到一邊,他們將男人給按壓住。
“誒誒!”女人踉蹌倒向一邊,惱然皺眉:“你們這是作甚?!快放開我男人!”
大家可懶得理她,金錢面前,誰說話都不好使,更何況女人這一家和小周等人同流合污,他們平日就十分厭惡,如今有人替他們收拾,他們何樂而不為呢。
他們壓著,其中幾個看戲的女人也沖了出來,牛小花更是首當其沖,直接拽著女人兩只手,強行壓著人不去打擾其他人。
“牛小花!”女人嘶吼:“人就給你幾個臭錢你就被她給收買了?!我是你長輩!還不趕緊松開我!”
“我就不!”牛小花壓的人更死了,她撇撇嘴:“說臭錢,有本事你也給我銀子啊。不就是自己沒錢拿,眼紅了嗎。”
轉頭,牛小花沖謝挽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先前不在家,聽說您找我。”
謝挽寧沖她揚起笑:“待會再說。”
轉而,謝挽寧盯著他們夫妻兩,臉上笑容淡了幾分,帶著幾分冷意,當著大家的面,伸長手摸了一遍上面的墻面。
她收了回來,舉著手,指尖揉搓:“礙于防范,我在上面抹了一層粉末。”
緊接著,謝挽寧就從她腰間那些瓶瓶罐罐里取下一瓶白瓶打開往沾染粉末的手上倒了一滴,那白瓶里的藥水一碰到那手指,指尖立即變色。
但這還未完,謝挽寧又換了一只手倒藥水,那沒沾染上藥粉的手指就沒有任何的變化。
做完這一切,謝挽寧就朝著男人那走:“我這藥水和粉末乃是組合搭配的,遇水無恙,遇藥水即現,連清水洗過也不成,如若某個夜晚真如某個人所說的某些話一樣,那他的手上應該也不會變色。”
站在男人的跟前,謝挽寧欣賞著男人極度迅速變色的模樣,只覺得惡心虛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