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說過她讓人“放心”?
怎么有種自家孩子去別人家做事,被提前打招呼的感覺!
“高興什么?”
九嬰嫌棄地蹙眉,“總指揮官那么忙,要不是你不可靠,他用得著費這個心?”
“是是是,九嬰隊長最可靠了!”
楚禾轉頭笑瞇瞇向僑安,
“我們總指揮官肯定沒有為這么可靠的他費這個心吧?”
九嬰狐貍眼雖然不屑,耳朵卻悄悄動了動。
僑安爽朗笑道:“我之前和九嬰隊長作戰過,的確是個可靠的隊長。”
“嗯嗯,”楚禾點頭,故意氣他,“可靠到都不需要我們總指揮官擔心呢!”
九嬰惱羞成怒:“廢話少說,趕快凈化,下午還有作戰任務。”
“寄生凈化完了,”楚禾撤回精神力,向僑安總指揮官,“您看看還有沒有需要我做的。”
“好,我先去看他們,多謝楚禾向導!”
“大家沒事就好。”
僑安下去關懷下屬了,楚禾繼續頂著笑臉惹九嬰。
“九嬰隊長臉色這么難看,不會是因為顧總指揮官為我費心,卻沒有為你費心,吃醋了吧!”
“幼稚,誰吃醋了!”
九嬰氣得臉黑,一雙狐貍耳朵登時冒出來,
“你要是個哨兵,我現在已經揍你八十回了!”
“我就仗著我是個治愈型向導啊!”楚禾故意裝作去摸他發間的狐貍耳朵。
九嬰立馬后退好幾步,紫眸噴火:
“楚禾,你要敢碰我,看我不燒了你爪子。”
說完三兩步便蹦下樓。
她還差四個哨兵伴侶,果然盯上他了!
一回頭,發現黎墨白正走到楚禾面前。
他心里哼了一聲。
詭計多端的花心女人!
黎墨白看了九嬰的狐貍耳朵一眼。
收回目光,放出熊貓耳朵,緩緩低頭,握楚禾的手指,道:
“姐姐,我也有。”
楚禾把那只噴火狐貍氣到了,舒心地rua黎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