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龍猙獰的神色和之前在包間中優雅的形象也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用事實證明了什么叫人前顯圣,人后魔鬼。
“女人的身體是臟的,這是對神像的大不敬!”
劉文龍眼中閃過一絲病態的興奮,他揪住女人的頭發狠狠撞向供臺。
關公像被濺上血珠,青龍偃月刀的刀鋒映出他扭曲的面容。
“臟!真他媽臟!”
他嘶吼著扯開領帶,金絲眼鏡滑落在血泊里。
名貴的手工皮鞋碾過鏡片,碎玻璃扎進女人顫抖的指尖。
門外保鏢們低頭數著地毯花紋,對屋內骨骼斷裂的悶響充耳不聞。
直到紫檀手串的繩子突然崩斷,108顆佛珠噼里啪啦砸落滿地。
劉文龍喘著粗氣松開染血的銅香爐,掏出絲帕慢條斯理擦手。
他踢了踢蜷縮的人形,突然神經質地笑起來:“拖出去吧。曲文梁主席的千金需要一顆干凈的心臟這女人的血型,倒是物盡其用。”
轉身時供臺的燭火劇烈搖晃,將他影子投在墻上如同惡鬼。
他對著關公像整理好袖扣,又變回那個溫文爾雅的商業巨擘!
劉耀武推門進來時,正撞見侍者跪在地上擦拭血漬,紫檀佛珠滾落在他腳邊。
他眼皮跳了跳,卻見劉文龍正對著關公像調整領帶夾,鏡片后的目光溫潤如初。
“都敲打過了?”劉文龍指尖撫過鎏金香爐,三根斷香突然齊根而折。
他的眼皮一跳,一股忍不住的怒意又從心中冒出,但卻強壓下去。
“該說的都說了。”劉耀武喉結滾動:“但那個陳知行”
“啪!”
供臺上的青龍偃月刀擺件突然裂成兩半。
劉文龍輕笑出聲,從博古架取下黃花梨匣子,掀開時滿室生輝,二十根金條排列整齊,底下壓著三張銀行支票。
現金?
他這種級別的人才不會用現金這么低端的東西。
“當年我用五萬塊買通第一個法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