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天受盡折磨的日子,我無數次痛苦哀求陸沉鶴。
我告訴他我懷了他的孩子。
他卻嗤笑一聲,掏出一本結婚證砸在我臉上。
“忘了告訴你,我早就和你師姐蘇荷領了證。”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不過是路邊乞丐的!”
“哦對了,那個乞丐還有艾滋病呢!”
我心如死灰,十根手骨斷裂,從萬米高空墜落,砸死在大西洋里。
可這一世,注定是不一樣的。
我輕抿嘴唇,忽然看到人群中一個蒼老的中年婦女虛弱地舉手。
“我愿意”
“我愿意讓顧醫生做手術!”
女人慌張走到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顧醫生,我相信你”
“是你把我收進醫院,免除我所有費用,我愿意讓你做手術。”
女人哭著,我眼眶微紅。
卻聽到蘇荷嗤笑一聲,嫌惡地離遠了些。
她面無表情,滿眼嫌棄地打量穿著樸素的女人。
其實上一世,讓我最痛苦的事不是蘇荷偷換了我的醫學天賦。
而是她偷換我的醫學天賦后,只給有錢人做手術。
窮人,看不起病的人,她置之不理,置若罔聞。
幸好這一世,我重生了。
一切重新開始。
只要我不給陸沉鶴媽媽做手術,不再給蘇荷可乘之機。
那我就不會再重蹈覆轍了!
心中堅定,我無視所有人的視線,把女人拉起來,當著記者的面保證。
“你放心,這個手術我一定會成功的!”
三天后,手術正式進行。
今天,正好是上一世給陸沉鶴媽媽做手術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