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覺得不論搭上校長還是孫斌,都比我這個窮醫生有前途。
再加上我的確捏著不少證據。
楚晴還是簽了離婚協議。
楚宇的欠款也按時打到了我的賬戶上。
賬戶名是孫斌。
不論是誰打的錢,這荒唐的一家總算是從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把婚房里屬于楚晴的痕跡都處理干凈,重新裝修了房子。
本以為能抱上孫子的父親也被這場荒唐氣得不輕。
母親人在非洲,也日日與我通話,生怕我想不開。
但其實于我來說,更像是做了一場夢。
當初因為楚晴懷孕我推掉了去美國交流學習的機會。
此時我該為了事業啟航了。
作為一名醫生,我應該有更遠大的理想和追求,不該被這些骯臟的瑣事左右。
我終于可以心無旁騖,專心投入醫療事業中了。
兩年后。
我交流歸來。
母親也完成了在非洲醫療援建的偉大任務,拿到了世衛組織的獎章,還登上了各大新聞頭版。
她理所應當的接替了父親退休后一直虛位以待的a市第一醫院院長的職位。
各大媒體都對我們一家進行了采訪。
我的父親是國內心外科最一流的專家,當了幾十年的院長。
而我的母親代表國家在艱苦的非洲進行了六年的援建,不但為國爭光,甚至為整個世界都做出了不可多得的貢獻。
至于我也因為在美國交流期間的一場高難度手術成為世界級一流的心外科專家。
我們一家頓時風頭無兩。
但這種榮譽對于世代從醫的沈家來說并不是什么值得驕傲的事情。
父母從小就教育我錢財名利都是身外之物,唯有救死扶傷是最偉大的理想和追求。
工作為我帶來了強烈的滿足感。
以至于我幾乎都已經忘記了兩年前的那段荒唐的婚姻。
直到楚晴發了條微信給我,我才恍惚想起那段過往。
[沈墨,最近過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