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了樓上幾個保鏢隊長一個安撫的眼神。
隨后坐在了喬明月對側(cè)的沙發(fā)。
“你今天穿的很惹眼。”
她身邊是岳書澤。
強撐著出院,臉上是病態(tài)的白。
“你這一出場,好大的排場,能來這里,看來這兩年,我是小瞧了你。”
“我很需要被你認可么?”
她笑著給我倒酒,“穿這么好,直奔二樓,怎么,想釣大魚啊?二樓讓我猜猜你的目標,是岑家?上官家?”
喬明月很會察言觀色。
“都不是啊,嘖,那就是霍家嘍?”
見我沒說話,她的酒都倒了出來。
岳書澤忍著痛抬手接她手里的酒瓶,提醒著,“明月。”
喬明月將酒瓶重重的摔在了桌面上。
“你有幾條命能釣?zāi)敲创蟮聂~?別說霍家,一個岑家就夠你死九次了。沒有門禁,上去了小心難收場。”
“還有門禁?”
喬明月輕蔑的笑著,“我勸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待在這,別在這個地方作別樣的死。”
我朝著保鏢招招手,“上二樓還要卡?”
我手指的那一片保鏢瞬間緊繃著情緒,朝著我的方向齊齊的鞠著躬。
“只要您想去的地方,沒有任何人可以攔您。”
我揮揮手,讓他們該干什么干什么。
轉(zhuǎn)頭,是喬明月暗沉的臉色。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會兒有人會告訴你。”
我拎著包,轉(zhuǎn)頭上了二樓。
剛上樓,各位老總就已經(jīng)紛紛來敬酒。
我隨手端起一只高腳杯。
“抱歉各位,我今天來晚了,我敬各位。”
“沒事沒事,您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