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更加用力的擰了一圈。
“現在知道了。”
“程野!禍不及家人!”
“哦,那我媽就活該癱瘓么?”
我毫無憐憫的將岳書澤推進了泳池。
刀上的血就擦在了喬明月的裙子上。
突發的狀況,沒人敢上前。
喬明月罵我是瘋子,可那雙眼睛,更多的明明是悸動。
“瘋?”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從我來參加這場聚會開始,她就在逼我。
我跟喬明月斗了那么久,我甚至都忘了當初我們相愛是什么模樣。
在喬明月求婚當天,我賣了她公司的紅頭文件。
在我答應跟她結婚那天,她找人拔了我媽的氧氣罐。
出車禍,出國救治那天。
她查了滿身的管子。
見我來,她親自掀開氧氣面罩,撕咬著我的唇角。
“程野,如果我死了,下輩子,你娶我,我們不要再折磨對方了,好么。”
他因缺氧緩緩倒下,我看著她期待的眼睛搖頭。
“我們沒有下輩子。”
醫院里,喬明月擼著袖子,“我們血型一樣,抽我的,不夠就抽干。”
等她從抽血室走出來的時候,人都在打晃。
她按著我的肩膀,極度的渴望證明自己。
“程野,你看見了么?我懂得怎么愛人。”
“姐,你抽太多血,不清醒了。姐姐,我扶著你。”
喬明月推開喬落兒,“滾!”
“我還不至于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