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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是在醫務室的病床上被痛醒,我下意識“嘶”了一聲。
校醫放輕了動作:
“再忍忍,不好好消毒后面發炎會很麻煩的。”
“你軍訓時沒做防曬措施嗎?不是說你們這屆甚至有個把自己裹成木乃伊的,你這情況該學學她才是。”
我沒有回答,只是在出來好傷口后和校醫道謝,立馬重回宿舍找真正的罪魁禍首。
看到馮敏的瞬間,我立馬把美工刀架在她脖子上。
“秦鈴鈴,你干什么?你瘋了!”
我懶得再陪她演戲:
“被你逼瘋的!說!你是怎么把你的曬傷效果轉移到我身上的!立刻給我解除!”
馮敏一臉無辜:
“鈴鈴,在說什么啊?你不會是有被害妄想癥吧?”
我直接將刀逼近她的脖子:
“你說不說!”
馮敏嚇得尖叫一聲:
“好好好,我說,我說!”
但下一秒,她又換上一副綠茶的模樣哭出了聲:
“老師,快救我!秦鈴鈴要殺人了!”
其他舍友趁我沒注意通知了今晚正好值班的輔導員,他悄悄走到我身后一把將刀奪走,抬腳踹在我后心。
馮敏被他眼疾手快拉走,可我就沒那么幸運了。
宿舍樓下警笛的響聲越來越清晰。
面對滿屋的警察,馮敏直接拿出今晚的錄音。
“警察叔叔,秦鈴鈴非說是我把自己曬傷的副作用轉移給她,可你們聽聽,明明她自己也承認她是因為嫉妒才這樣冤枉我的了!”
“她剛剛還拿刀架在我脖子上威脅我,這種舍友我是真不敢和她待下去了,你們快把人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