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林念卻因為昨天喝了一瓶酒而頭暈耳鳴。
“啊!這什么聲音,吵的我的頭好疼啊。”林念捂著耳朵,看著坐在前臺吃早飯的的朝暮,不舒服的咽了咽口水。
“外面一大早就鬧起來了,有人的狗在步行街那里進化了。”朝暮言簡意賅的概括了外面的情況。
“進化?”林念揉揉太陽穴,坐在朝暮旁邊,接過她遞過來的醒酒湯。
“對,一只邊牧當場進化成為獸人了。”朝暮打開手機,找出那個視頻給林念看。
林念看的目瞪口呆。
其實不止是這里,這種進化在全球各地都在上演著。
這場跨越物種的進化沒有規律可循,卻在每具新生的獸人軀體上,刻下了動物本能與人類形態的交織印記。
陸生哺乳動物的蛻變尤為明顯,犬科獸人是最早被發現的群體。
流浪的中華田園犬長出了與人類等高的軀干,后腿支撐起直立的身體,前爪分化成帶著肉墊的手掌,指甲保留著犬科的尖銳弧度。
它們的脊背依然微微弓起,保留著四足行走的慣性,尾巴在身后隨著情緒不自覺地搖擺——警惕時繃緊如鋼條,放松時輕輕掃過地面。
最顯著的是面部,犬吻縮短卻未完全消失,鼻尖依舊濕潤,能捕捉空氣中微弱的氣味,人類的嘴唇與犬的口鼻奇妙融合,說話時會露出尖銳的犬齒。
嚙齒類的變化更為精巧,城市里的老鼠人身材瘦小,四肢纖細卻充滿力量,手指和腳趾末端長著半透明的爪甲,能輕松攀爬垂直的墻壁,它們的耳朵大而薄,像雷達一樣支棱在頭頂,能轉動著捕捉周圍的聲響。
背部覆蓋著細密的灰褐色短毛,腹部的毛發卻蛻變成接近人類皮膚的淺色,尾巴細長而靈活,既能在奔跑時保持平衡,也能像額外的手臂一樣卷握細小的物體。
說話時聲音尖利短促,帶著鼠類特有的吱吱尾音。
大型食草動物的進化則充滿矛盾感。
黃牛人保留著粗壯的脖頸和寬厚的胸膛,肩膀處還能看到退化的肩胛輪廓,皮膚呈淺褐色,覆蓋著稀疏的白色牛毛。
雙手和雙腳的蹄甲演化成半蹄半掌的形態,既能穩固站立,也能勉強握住工具,頭頂的牛角并未消失,反而隨著頭骨的重塑向上彎曲,成為標志性的特征。
它們的面部線條柔和,人類的眼睛下方還殘留著牛類特有的溫和紋路,說話時胸腔震動明顯,帶著厚重的共鳴聲。
鳥類與水生生物的重塑更為驚人。
鳥類獸人是最具視覺沖擊力的群體,鴿子人身材輕盈,骨骼中空的特征讓他們行動敏捷,雙臂演化成覆蓋著灰白羽毛的翅膀,翼展可達兩米,翅膀末端的飛羽間分化出三根能彎曲的指骨,兼具飛翔與抓握的功能。
他們的脖頸修長,面部覆蓋著細密的絨毛,喙部縮短成類似人類嘴唇的形態,卻依然堅硬,嘴角保留著鳥類特有的彎鉤。
背部和腿部的羽毛順著脊椎生長,腹部的羽毛則逐漸過渡為人類的皮膚,站立時腳趾呈三前一后的抓握狀,需要借助特制的鞋子才能穩定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