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完之后,沈桃言忽然笑了。
疊珠和疊玉對視一眼。
在又一道驚雷中,沈桃言漸漸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疊珠和疊玉慌了,連忙上去詢問。
“二少夫人,你怎么了?”
“二少夫人,信上寫了什么?”
沈桃言將信給她們二人看,疊珠和疊玉看完之后,面上透出了一股荒唐感。
疊珠猶豫了一會兒:“這信的意思,是不是說,喬蕓冒認了別人的救命之恩,與二公子相認?”
疊玉看了一眼沈桃言:“喬蕓冒認的,怕是二少夫人對二公子的救命之恩。”
外面又是一道驚雷,綿綿的細雨一下子變大了許多。
信上說,韋素說喬蕓小時候對聶宵有過救命之恩,可經過他們的人的各種追查。
喬蕓一家小時候根本沒與聶宵相遇過,而聶宵小時候唯一一次遇險,是在黎鄉。
那時候,黎鄉根本沒有喬蕓這號人,所以救聶宵的絕對不會是喬蕓。
但喬蕓不知用什么辦法,才讓聶宵誤認為她是小時候救過他的救命恩人。
疊珠也恍然大悟地看向沈桃言:“那,那我們必須要二公子知道才成。”
這個喬蕓真是太不要臉了。
沈桃言已經停了笑,眼尾含著淚,她摸著沉甸甸,快要透不過氣來的胸口:“不。”
喬蕓代替了她,聶宵就這么相信了,還因此欺騙欺負了她三年。
她閉了閉雙眼,隱忍地咬了咬牙。
疊珠拿著信疑惑:“可是喬蕓是怎么辦到的呢?”
沈桃言忽然想起自己初次見喬蕓的場景。
那會兒,她還疑惑喬蕓怎么會與自己一樣,手臂上也有枚桃花瓣的胎記。
沈桃言:“是胎記,我手臂上的桃花瓣胎記,喬蕓也有。”
疊玉也恍然大悟:“那二公子前兩日來問二少夫人手臂上桃色印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