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宵咬著牙一聲不吭,聶淵不能真打死自己的兒子,丟了棍子就罵他。
“你這個孽障,誰叫你使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的!”
聶宵滿頭冷汗:“爹和娘不也使了手段么?”
聶淵抖著嘴皮子:“你!”
他顯然是被氣狠了:“還不是因為你執迷不悟!”
“看來你還是沒有得到教訓,還在這里跟我頂嘴,看我今日不打死你!”
聶宵咬著牙一一受下,直到忍受不住才悶哼出聲。
趙卿容不想叫沈桃言知道,沈桃言自然就不知道。
聶宵被打傷了,跪不得祠堂,回自己屋子養傷去了。
揚青端了藥進來:“二公子,喝藥吧。”
聶宵端過喝了一口,感覺每次呂懷白開的藥都特別苦呢,簡直是難以下咽。
揚青:“二公子這是何必呢,要是跟老爺和夫人服一句軟,也不至于被打成這樣。”
聶宵:“多嘴,滾下去。”
揚青閉了嘴下去了。
可沒一會兒,聶宵又把他叫了過來:“去請二少夫人過來。”
揚青:“二公子,二夫人吩咐過了,不能告訴二少夫人。”
聶宵:“娘不是一直想讓我跟沈桃言多相處些嗎?這又是什么意思?”
揚青:“奴才不知,大概是二少夫人還傷著吧,二夫人不想二少夫人再因二公子你的事擔心。”
聶宵趴著閉了閉眼睛:“算了,那你去打聽打聽,二少夫人的右手臂是不是有一個桃色的印記?”
他叮囑:“小心這些打聽,別叫別人知道了。”
揚青:“哎。”
揚青走了之后,聶宵就把頭埋在枕頭上。
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見了,他記得他之前生辰的時候,與沈桃言出去,也看到了。
但兩次都沒有看得特別真切。
沈桃言手臂傷著也不能做些什么,就懶洋洋地躲在自己的屋子里養傷。
反正天也不好,陰沉沉的,好像快要發生了什么一樣。
疊玉:“二少夫人,剛才二公子身邊的揚青過來打聽了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