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宵:“沒有了,那我就不打擾大哥了。”
他從聶珩那兒出來,就被趙卿容讓人請了過去。
聶宵:“娘找我來,有什么事?”
聶淵也在:“還能是什么事,自然是來年秋闈的事。”
趙卿容:“宵兒,你可不能再耽擱了,來年秋闈你得要參加。”
聶淵:“我已經(jīng)請呂大夫替你開方子了。”
聶宵:“爹!”
聶淵:“難不成你真想斷送這一輩子?”
聶宵面容冷靜堅決:“爹,我說過了,你們什么時候準(zhǔn)許我和沈桃言和離,我的傻癥就什么時候好?!?/p>
聶淵臉上慢慢爬上怒氣:“你別拿這套來威脅我們,這一次你不好也得好?!?/p>
眼看父子兩劍拔弩張,趙卿容趕緊道:“宵兒,這回你就聽你爹的?!?/p>
聶宵表情微暗:“娘,爹,你們?yōu)槭裁淳筒荒艹扇夷兀俊?/p>
聶淵:“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好,你自己睜開眼睛看看那個喬蕓,哪里是個好的?”
而且那豆花女還心比天高,不愿意做妾。
要是那豆花女愿意做妾,他們怎么可能不成全?
這些年,他們不也沒阻攔宵兒和那豆花女來往嗎?
趙卿容跟著勸:“宵兒,桃言才是最適合你的,娶妻當(dāng)娶賢,她…”
聶宵打斷她:“只有我自己知道什么人適合我。”
聶淵:“你自己知道個屁?!?/p>
光是前段日子發(fā)生的幾件事,他們就能看出來那豆花女是個大麻煩。
……
呂懷白配出了藥丸子,將藥方交還給沈桃言。
沈桃言捻著藥方,這藥方應(yīng)該是聶珩親自寫的,聶珩的字很漂亮。
疊玉:“還有一事,聶二老爺讓呂大夫替二公子開藥方了,應(yīng)該是在為二公子傻癥恢復(fù),開始鋪路了。”
沈桃言將藥方子折好:“看樣子他們是想要聶宵參加來年的秋闈?!?/p>
可惜了,他們注定是不能如愿的。
沈桃言抬眼對著疊珠:“你知道該怎么做?”
疊珠笑了笑:“是,奴婢這就去?!?/p>
當(dāng)夜,聶宵并沒有來。
沈桃言還以為他會來找她撒氣呢,這樣也好,省得她被折騰。